“……额——灵儿,问你个问题。”
“主人您说。”
“她为什么亲我?”
“这里建议您跳河自尽呢亲~”
“……不要乱看我的记忆!”
陈昊摸着嘴唇细细回味着刚才的味道,浑浑噩噩的走在回大学的路上。
一路上电线杆撞了三次,被凸起的石块绊倒两次,掉进下水道一次——灵儿都在旁边看着,并没有拉他一把。
“老陈……你干嘛去了?”
寝室门口,富兰克林匪夷所思的上下打量着浑身脏兮兮的陈昊。
虽然这货身上的迷彩服有自净功能,但斗篷没有啊,也就导致他看上去浑身沾满了烂泥。
“这东西回头洗一洗,出了点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昊随手将斗篷丢给苏瞳,自己则往床上一躺,嘴里说着没什么大不了,其实内心还是蛮高兴的,怎么说也是一个可爱的大姑娘亲了一口,说不开心的都是gay啊。
“哦……刚才学校里出事了你晓得哇?”
“?什么事儿?”
“一个女学生被切成两半了,还在地上爬了好几米才死透。”
“变态腰斩杀人狂?”
陈昊一愣,怎么感觉和报纸上看到的案发现场那么像,最近还没到春天,怎么变态就这么多了。
“谁知道?校方在查,警方不想管,学生家属在外面闹,具体咋样还是个未知数。”
富兰克林一摊手,表示情况乱的很。
“那个学生家境怎么样?”
“父母都是魔导师,中等偏上。”
“……”
陈昊翻了个白眼,这种人是最不会得罪人的人,基本可以排除仇杀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很简单,中偏上,衣食无忧,接触不到底层胡七八糟的东西,但是高层真正的血雨腥风也没能力接触,于是乎就形成了类似于白左之类的逗比。
陈某人在大学里见多了,一个个都是典型的白左标本,就是那种没有真正体会过社会的残酷,也不懂什么才是真正的
ich,然后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穿着几千几万的鞋子就以为自己是小资了,喝着星巴克的刷锅水就以为自己和底层划清界限了,叫着西方拿来忽悠人“平权”就觉得自己领悟了人生的真谛。
殊不知人家搬砖的都比他们聪明。
而且这种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