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血战一场!张丞相那个老东西也不是吃素的。我觉得他走时一定也做了安排。我看咱们得加强清洗。防止他们里应外合!”她在后宫叱咤多年,挑拨离间、里应外合都是她常用的手段。以己推人的,她觉得压力很大。昔日她正得盛宠,以为顾子安不过是北阳王的一个弃子,随时可以死在他国,然后立自己的儿子为王,却不曾想,顾章执意不肯。她有时也生气自己儿子动起脑子来比自己差的远。考虑事情既嫌麻烦也有些愚钝,担当不起这一国之君的重任。但自己却也只有这一个儿子和两位公主。
当时,恰逢当时燕戎使团来到都城阳上,讨论和亲的事宜,其中有一名大使偷偷地见过赵氏,也为她提出了人生中最有风险的一个计划——毒杀顾章,立儿子顾崇武为王,正中赵氏下怀。她嫁进深宫,本来的动力就是荣华富贵和权力驱使,如若顾子安当上了君王,赵氏和自己家族的权利地位将受到极大的威胁。
从当初自己视顾子安及他母亲为眼中刺,肉中钉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不可能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后来北阳战败,她那时暗喜自己儿子不是世子,不用受这囚笼之苦,但是也为日后顾崇武登上王位,多了一个困难阻阻的障碍。
原本计划,毒死顾章,杀掉顾子安,立儿子顾崇武为王。赵氏家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尽享繁华。回顾往事,赵氏狠狠地握紧拳头,尖利的指甲把手心划出五个深深的印记。他深吸一口气:“燕戎那些没用的东西,早知如此,直接和大夏结盟!多此一举,弄得夜长梦多。”
“夏王决定立景池为世子,本来景铮就十分不满。他母亲一支的周家,往上数三代不过就是一个芝麻大点的小官。后来这女儿成了宫中最得宠的贵妃,而景铮也比较争气。无奈机缘凑巧,虽然周家已经如此尽力,但是王位终究不属于他们。只能杀出条血路,争抢了。二弟此番带兵向南去,为他们加强兵马。这送到眼前的白馍馍,周家岂能不收?”赵一恩一边安抚着赵氏烦乱的情绪,一边从袖中掏出一个宝盒,“这是南海绿珍珠磨成的粉末,又混入了多种花的香膏。你最近实在容易着急上火,咱们这事情才刚刚开始,以后劳神费心费力的事情还多着呢!你把这绿珍珠香膏每天睡觉时让宫女在你的印堂穴轻轻向上推,对你安心睡眠很有好处。”
赵钗转头,这才笑了一声,接过了小盒子。
突然眼神一变,想起来什么似的厉声问道:“那个女人呢?我昨日派人去找,怎么不见了!”她最看不得顾子安的母亲,从前自己假惺惺的要故作友好善良,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