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死了,他才发现对于这个女人,他新鲜,却不爱不恨。
“按照规矩葬了吧。”他吩咐道。
“是。”
夜深黑黑的。
傅崇雪躺在床上玩弄着头发,她笑了笑,终于扫清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障碍之人,以后她在这王府的地位只会越来越高。她用蜡烛熏红了眼睛,眼睛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第二天清晨,盯着红肿的双眼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她穿了一身素色的裙子。把一个玉镯子放到了夏晴的棺材内,“这是她当年送我的,我又还给她了。多少烧些纸钱吧,希望她下辈子好好过。”莺歌说话温柔,从袖口拿了一些碎银子给到下人。
“莺歌姑娘,您就不恨她吗?”一个婢女小声地问道。
她叹了口气:“曾经也是情同姐妹,都过去了。以不义报不义,仍是不义。我莺歌不愿意做这个不义之人。”
傅崇雪望向天空。
这是一句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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