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池问道,“但是燕戎何意啊?”
“为祸大夏,皆为利。”婴疾仰起头看着虚无的天空,叹了口气。
而孟懿宁居高临下的看着清冷的河,眼神犹如平静的海。这段时日她经历了太多与燕戎有关的事情,这个国家尽喜欢一些阴损的计谋,像是一只无骨的手把你的脖子悄悄地环绕著,待到时机成熟,悄悄一勒就死了。她心中的火焰似乎被这河水剿灭,燕戎盯上了北阳,也盯上了大夏,布局十年甚至数十年,等待着敌人出现疏漏的那一天,便可以一网打尽。
“燕戎,这不是第一次了。”她简短的又避重就轻的说了一下燕戎在北阳的所作所为,提醒景池不可轻敌。
景池思量了半天,想到一切不切实际却又十分真实的想法。他声音低沉起来,眼眸如同火炬一般灼烧。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孟懿宁忽然想到了光明的神邸,洁白无暇,充满力量。“先生,”他顿了一下,“燕戎能战吗?”
“回禀殿下,燕戎,能战。方圆五千里,带甲将士百万,车千乘,战马万匹。昔日囤积兵粮,可撑两年有余。”婴疾虽然嘴上说想远离庙堂之事,但是内心胸怀天下,渴望指点江山。他游历各国,也对各国了如指掌,只期盼碰一明君,企图强国。婴疾看向燕戎的方向,“虽为阴损之国,从不正面伐乱出击,但是这些年,燕戎明里暗里都在准备一场大战。一场旷日持久,可以吞下周围列国的战争。燕戎王野心勃勃,我们不可小视。”
婴疾呼吸气促起来,他言语有些哽咽:“曾经,我辅佐魏王。魏王一个世子,两个公子受到了燕戎的挑拨与教唆明争暗斗,两败俱伤。燕戎之人,不可不防。燕戎王就像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明面上与各国较好和亲进贡,但是背地里打的都是些下作主意。”
孟懿宁问道:“如今虽然天下之大,但无一国敢有灭他国之言。没有国家有实力轻言于此,他燕戎盘踞于西,有何能力敢如此妄想?”
“燕戎虽不是虎狼之国,但是阴损狡诈。这河流经的可是承平,承平!”景池突然间激动起来,他念叨着:“承平”二字,对张九说:“不行,速速回禀父王,这仙桃的河水半分也碰不得!”他的心里突然间好像着了一场大火,燎原之势浇不灭。
“就怕已经晚了啊。”婴疾叹了一口气,“各个城池管卡,在检疫确认百姓无病状之后方可安置,其他染病之人需居住在城池外围的村庄中,治好了病才能放进来。”
景池点点头,皆吩咐下去。姑娘看着他的挺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