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还是稚气未脱的样子,白净的脸蛋上却顶着一副严肃的面容。
“各位,我代表夏王而来,愿意与草原各部落永结同好,开放边城,通婚同商。冬季会进行粮草的供给,而春日也不会放火烧光草原三十里。各位意下如何?”
其中有一个人立马站出来,“有这等好事?夏王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竟然打到了我草原部族上。我们草原部落,不需要你们大夏的施舍。”
孟懿宁坦然:“草原部落从七零八落的几十个部族刚刚统一,更需要安定。从前因为冬季难挨,经常策马到大夏边城洗劫粮草,如此损兵折将也就罢了,造成两国对立,也不是长久之计。如今夏王愿意与草原交好,主动提出贡献粮草,何乐而不为呢?”
“谁知道你们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昔日夏王把一位部落首领骗到承平,结果竟然囚禁致死!当时也是这样一套说辞,如今是想要故伎重演吗!”
“昔日夏王并非今日之王,我王诚信,且并无伤害草原之意,只是如今大敌当前,草原各部族理应与大夏同仇敌忾。”
“哼,果不其然,大夏这是被人打了才夹着尾巴来求援啊。”一人哼哼唧唧的,言语中尽显不屑。
她淡淡的说道,“实不相瞒,如今燕戎已经发兵大夏,诸事皆迫在眉睫。但是燕戎打了大夏,若是打败了还好,若是打胜了,草原各部族难道还有安稳的日子吗?百年之前,这里本来是诸多部族混战的西北蛮荒之地,同族同源,后来燕戎建国逐渐壮大,难道他们就没有想要一整草原的想法吗?如今你们悠然自在,但若是被燕戎统治之后也就不好说了。而且这不是要紧的,燕戎君主阴狠残暴,这些年里里外外杀了多少人数都数不清吧,你们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是演戏给我这个外人看吗?”
众人深吸一口气,孟懿宁确实说的没错,草原部族在燕戎、大夏、北阳甚的夹缝中生存下来,靠的就是来如影去如风的迅速迁徙,如若在一个地方稳稳地扎根,就会被三方势力生吞活剥。但是草原人怎么可能屈居人下,受人摆布,所以他们必然也不会变成其他国家的一个郡,一个县。他们是自己独立联合的王国,这点不容置疑。
而燕戎是他们谁都不愿意去招惹的国家。曾经洗劫过他们的城池,结果燕戎派人悄悄地在他们的酒水里,奶酪里下毒,在他们的皮裘里插上有毒的细针,让人防不胜防,心生寒凉。
原本这片地区水土肥沃,然而大夏却每年放火烧草,以求边境安稳。没有草,想要奔驰到边城,马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