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老爷子是多么疼爱你啦,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正是在你手上,没错,你这个就是兵符。”月无殇点点头。
“这个还用你说?我爷爷自然是疼我的。”吉祥傲娇地说道。
月无殇淡淡一笑,他是最清楚吉祥的事情的,她不是原来的吉祥,可是,他却为她能够真正的融入吉瑞的心里,而她心里也确切地融进了吉家这件事情为她开心。
“这个你是怎么拿到手的?”前殿正在唇枪舌剑,咄咄逼人,你逼我挡、水火不容的严峻形势当中,月无殇却觉得仿佛和自己没甚关系,他俩不过就是来看戏的看客罢了,于是便想多了解一下吉祥的经历,只是,为了更多的了解她。
于是吉祥便将当日皇城比试,之前的吉祥是怎样的的一个废物一笔带过,然后便说道吉瑞因为担心她的安危,于是就将半数修为都封存在了玉牌里这一系列的经过全都简单地说与月无殇听。
月无殇一直静静地听,吉祥的语气中有着一丝丝的感伤,此刻,他最适合的是做一个听众,她也只是想要抒发这阵子的抑郁,想要回忆一下爷爷的恩情吧。
“喂!你不应该说些什么吗?”吉祥说完了一会儿,见月无殇什么也没说,还以为月无殇是可怜她呢,她可不需要别人任何的怜悯。
“爷爷会好的,对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有了兵符,月无殇问的自然就是关于兵符的事情。
“谢谢你帮我开了个好头,城如你所言,接下来的事情自然还得全靠我自己。”在月无殇和她提起信物的时候,吉祥已经在脑海中构思接下来自己所要走的步子了。
“你才是这件事的核心,你自是知道的。”月无殇见吉祥没有怨自己多管闲事,便也放下心来。
“嗯,我觉得接下来我需要做的事我都有主意了,多的就不说了,你便见着看吧。”吉祥想了想,决定保留一点小小的悬念,不然月无殇该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事都得靠别人的娇花了。她也要让他知道,特是有能力面对事情的。
吉祥哪里知道,她的这一点争胜心理,实际上是一种展现,是一种“女为悦己者容”的另一番演绎。对于喜欢的人,谁不想将自己好的一面都展示给对方看呢?所谓当局者迷,就是如此了。
两人看了一阵子戏,觉得前面僵持这一点意义都没有,顿时便没有了看戏的意思。月无殇为两人施了隐身禁制,所以二人一直都没有被人发现。
吉祥觉得,就此刻的情况,便就需要她的出场了,否则只会一直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