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夫岂有坐视之理,今日老夫便且与太师,擅闯一次后宫,直接见驾面奏!”
话音落下,明显杜元铣便既是微不可察的眸光一闪。
自是早就定好的计划,只待发动!
不想竟有人刚巧于司天台题诗,可谓恰逢其时,自也让其忍不住心中激动,若朝中重臣皆被下狱,那东伯侯与南伯侯自可立即领兵进朝歌,而废昏君,立贤君。
可谓就是刻意要往墙上撞,荒淫昏君!有种就把老夫下狱!
结果跟随商容,不想竟是很顺利的便进入王宫后宫,更是商容女儿商青君的馨庆宫。
而朝歌两大佞臣同样也都在场,一脸淡然,以及两大宠妃,侍候于侧。
就是商容都不由看得刹那一怔,“昏君”竟不是在淫乐?自是帝辛给其这位便宜岳父的第一印象实在太“深刻”,当初将女儿送入宫的当天,不想昏君就白日宣淫!完事还给送回府中。
眼看朝歌两大佞臣在场,自就让其忍不住一怔。
杜元铣明显也是一刹那的诧异,但都已箭在弦上,却也不得不发,而不愿意错过时机,赶忙义正言辞几句,将奏章奉上。
帝辛则不动声色,将奏章摊开,眸光幽幽而观。
瞬间馨庆宫中便即不由陷入诡异的寂静。
妲己美眸楚楚,也忍不住往奏章上观望。
一旁的商青君同样美目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而目光向着奏章上望去。
姜子牙眼观鼻鼻观心。
费仲一脸淡然。
就是杜元铣明显也感应到似乎有些什么不对,但还是忍不住激动紧张,而心跳加速。
昏君!你就发怒罢!只要将老夫下狱,马上所有人就都会站出为老夫求情!到时看你敢不敢都下狱!就算你不发怒,老夫也要骂到你发怒!
但不想帝辛眸光幽幽看了许久,不但没有丝毫发怒的迹象,反而是声音淡淡的开口。
“朝纲不整,御案生尘;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寡人不过一年没上朝,不想朝堂上竟都长出了草,敢问商相,可确有此事?”
商容明显也是听得不由怔住,而面现诡异之色,倒忘记看一眼其奏章,怎会写如此不着边际之事?那朝堂何时长了草?
不由一张老脸便即被帝辛问得微红。
帝辛声音却又幽幽继续。
“寡人贪恋美色,日夜荒淫,君臣不会,如云蔽日;夜观乾象,妖气贯于王宫,惨气笼罩朝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