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犹豫难决了。
因为每一次的结果,竟都是凶多吉少!可说是凶险无比,更当有七年之难!
而若只是隐忍一时,对其西伯侯自不算什么,但卦象明显的凶多吉少,且凶险无比,更有七年之久,自就让其不得不考虑更多了。
若是只身在朝歌七年时间,谁知西岐又会发生如何变化?
所以也是一直思索了许久,才终于是下定决心,然后将心腹之友散宜生,和长子伯邑考都叫到跟前。
而就在帝辛开口的同时,其也同样一声长叹,而无奈开口。
“唉!这连日孤已连续起了几易课,可卦象竟都是凶多吉少,纵不致损身,却也当有七年之难。”
“君候!此行竟……”
散宜生不由就是满脸紧张。
伯邑考同样是听得手一颤,慌忙开口。
“父王此行既有七年之难,自当有伯邑考代往,父王不可轻易涉险。”
西伯侯姬昌再次不由一声叹。
“此行怕是非孤去不可,唉!往后内事就且托散宜大夫,伯邑考你在西岐,须要守法,不可改变国政;
且一切循旧章,亦要记得弟兄和睦,若臣相安。毋得任意见之私,便一身之好,凡有作为,惟老成是谋。
西岐之民,无妻者,给与金银而娶;贫而愆期未嫁者,给与金银而嫁;孤寒无依者,当月给口粮,毋使欠缺。
待孤七载之後,灾满自然荣归,你切不可差人来接我,此是嘱咐至言,不可有忘!”
明显散宜生眸光就是微不可察的一闪,内事托其,意自便是西岐之内一切由其“做主”,可君候自知道其跟次子姬发较为亲近。
那么此当是别有“深意”,而要自己暗中扶植次子姬发,与长子伯邑考相制衡,当是此意。
更有一切循旧章,亦要弟兄和睦,意思亦是明显,你伯邑考虽在西岐,但西岐任何事你都不可过问,亦不可趁机对付之下兄弟。
明显是伯邑考贤明太盛,而引起了西伯侯的忌惮,若是西伯侯七年不归,怕必被取而代之,而当面警告了,只不过说话比较委婉。
之后意思更是明显,你就只做好份内事即可!
为西岐之民,没老婆的给找老婆,还要给金银,嫁不出去的也要给金银,没饭吃的要给饭吃,不得不说这要求就是散宜生都不禁感到无比古怪了。
而伯邑考更是听得眼睛发直,愕然怔住,心中震惊不明,西岐之民没老婆的要给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