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丞相!”
姜子牙继续不理。
“姜尚!你忒也薄情而忘旧!你今就做丞相,位极人臣,独不思在玉虚宫与你学道四十年,今日连呼你数次,应也不应!”
又一声大呼。
终于姜子牙也不由心中一叹,‘陛下既从未让兄长孔宣出现过,只那灵宝道兄一次,想亦是留作最后的保障,我却不能就此叫那孔宣暴露;
既是兄弟你被那大师兄算计,今日子牙便拼了性命,亦要保你。’
于是闻听,终于不由停下土遁而转身。
只见身后一道人,正足下麻鞋脚踏云雾,迎风大袖飘飘,头顶青巾摆动,腰挂一葫芦,手执一拂尘,后背一宝剑。
双眸特别有神,而闪烁着精光,面孔棱角分明,丝毫不显老,但一眼看去,就是那豪爽而急公好义,却又极为精明之人。
显然是四十年相处,早了解自己姜子牙之人,无论如何要劝自己离开阐教。
不由姜子牙就是再次心中一叹,而无奈开口。
“兄弟,吾不知是你叫我。我只因师尊吩咐,但有人叫我,切不可应他。我故此不曾答应。得罪了!”
姜子牙微微施礼,‘兄弟啊,你平日精明,此时暗中必有大师兄跟随,但愿你能听懂子牙之言;
是为师尊吩咐,你可听清楚,是师尊吩咐!早知你会叫我,切不可应你,是师尊在算计你,若是听懂,还请尽快离去;
我姜子牙却只是生性淳厚,纵暗示于你,当亦不会被怀疑。’
但申公豹显然并不习惯其话中之话,而浑然不觉自己已大难临头。
可谓所有阐教练气士弟子都在为师尊的天数谋划,偏其申公豹不仅不丝毫为天数谋划,近些年还一直四处奔波挑唆,广交那左道截教中练气士。
闻听不由就是眸光一闪,直接开口而问。
“师兄往哪里去?”
“往西岐。”
姜子牙淡淡直言而答,‘唉!果是要劝我姜子牙,不要尊师尊天数而为。’
申公豹再次不由眸闪精光,而直盯过来开口。
“师兄,你如今保那个?”
“唉!兄弟,你说甚话!我在西岐,身居相位,文王托孤,我立武王,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八百诸侯,悦而归周,吾今保武王,灭纣王,正应上天垂象。
岂不知凤鸣岐山,兆应真命之主。今武王德配尧、舜,仁合天心;况成汤旺气黯然,此一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