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听得舱外黄河波浪滔天,风声大作,龙舟直接被揉虐得东飘西荡,可就是不前!
关键问题是,龙舟上就只有其武王姬发和相父姜子牙两人,没有人撑舟,舟又如何能行?
然后就是荡啊荡,荡啊荡,飘啊飘,飘啊飘,顷刻就是让其武王姬发脸色不由白了又白,白了又白。
可同时又不敢多说,但只能表面惊颤下,而忍不住心中幽怨。
‘不用凤舟,用龙舟便也罢了,相父你如此不叫人撑舟,难道是我姬发合该有此一难?故此才不以遁术带我过河,却要我在此黄河中受此一难。’
但只表面惊颤之下心中心思连连,自也不敢说出来,但只能随姜子牙一起就坐,然后任由龙舟不停的荡啊荡,晃啊晃。
姜子牙则就仿佛睡着了一般,端坐而微闭目,似乎也是对一切无感。
终于片刻后,实在被晃的受不了,几乎五脏六腑都在随着晃动,整个人都要魂飞天外,更忍不住心想:
‘此要不是相父你故意作法所为,我姬发就一头撞死在这龙舟内。’
而直接就是不由惊颤着开口问道:“相父,此舟为何这样掀播?”
关键是也没有人撑舟。
没有人撑舟,这舟能前行吗?
舟不往前行,又什么时候才能过河?才能晃完?相父你也得给个准信,总不能将我姬发晃死在这龙舟上。
可不想姜子牙却是淡淡睁眼,又淡淡开口道:“黄河水急,平昔浪发,也是不小的;况今日有风,又是龙舟,故此颠播。”
武王姬发闻听不由就是嘴里一苦,不承认?
‘相父你既然如此说,怕还要晃上许久。却不知还有何算计在等着我?我这一难又究竟是何难?你既叫这舟不前,怕是必有什么事情在等着我。’
与此同时,岸上的所有人也都是不由看得目瞪口呆。
而但只见黄河汹涌的波涛之间,一龙舟左飘右荡,只看着就让西周散宜生、南宫适一众老货忍不住眼晕。
结果眼看黄河内风高浪急,干脆也都不急着过河了。
因为就那风浪,绝不可能有人能过去河,且还是等姜子牙过完再过。
同时也是让所有人都不由想到阐教的道德之语,今日你合该一死,今日你合该有此一难,武王合该有百日之难。
自也让所有人都不敢说什么,明显就是武王姬发合该有眼下过河一难。
而终于片刻后,武王姬发只觉被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