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注意,她又偷偷跟那些闲汉勾搭上了,没多久,就有了身孕。
所以孩子到底是谁的,她是真的不知道。
听了这番话,苟老三差点气得吐血,伤口都崩了,忍不住又揍了陈莲儿一顿。
揍完之后,他最终还是留下了这对母子,不是他多么宽容,而是因为——他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是个没种的男人,丢不起那脸。
再一个,他的病能不能治好还不一定,暂时留下这个孩子,也是以防万一,不管怎么说,他死后,总得有个摔盆打幡的人。
从此,陈莲儿就变成了另一个盛兰,家里所有的活计都得她做,耕田下地,做饭洗衣,伺候一家老小。就这样,苟老三对她也从来没有好脸,整天喝得醉醺醺的,喝完酒就打她骂她,骂她是水性杨花的贱人,说她连盛兰的一根头发丝儿都不如。
......
苟家的狗血剧在持续上演,盛竹这边却个个喜笑颜开。
一行人先回了桃花村,把好消息告诉了盛老爹,盛老爹一高兴,居然站了起来,把全家人吓得够呛。
盛老二屁滚尿流地请来了村里的古大夫。
古大夫伸手一摸,愣住了。
“这...怎么可能呢?”
他接了十几二十年的骨,从来没见过恢复这么快的,简直是个奇迹!
古大夫忙问起这两天的情况,盛老二想起了盛竹那个从书上看来的药方,刚要开口,就被盛竹从背后踢了一脚。
他默默地闭上了嘴。
“就是按照您说的,卧床静养,少操心,多吃点好的,其他没什么了。”盛竹呲出一口小白牙,笑得十分单纯,“都是古大夫您的接骨技术好!”
古大夫可不比盛家人,人家毕竟是这方面的专家,没那么好糊弄,所以还是别节外生枝了,省得解释不清。
见问不出什么,古大夫虽然心里遗憾,也只得作罢。
他前脚一走,后脚盛老二就问了:“小妹,为啥不让我告诉古大夫那个药方的事?”
盛竹道:“不为啥,就是不想说。你有意见?”
盛老二:“.......”
瞄了瞄床上虎视眈眈的老爹,再看了看身边笑容温和的沈篱,还有他正在活动的手腕,盛老二咽了咽口水,谄笑道:“没有没有!小妹你说啥就是啥,二哥都听你的!”
然后他回头,板着脸,对屋子里的其他人叮嘱道:“都知道了啊,小妹那个药方,谁也不许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