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长长的吐了一口烟气,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伴随着折叠斧的落地声仿佛没有出现过。
“老虎,剐了她。”六爷坐在沙发上扶着额头闭上了眼睛。
那个手臂肩膀纹着猛虎的汉子捡起折叠斧走向脸色发白巍巍颤颤的许婉君面前。
要不是被两个汉子架起来,许婉君早就瘫软像一团烂泥。
此时她哪里还有半分刁蛮甚至连开口求饶都说不出来,舌头打转牙齿打着寒蝉。
许婉君的衣服被粗暴的撕扯下来一身褶皱有些松弛的皮肤让握着折叠斧的老虎有些皱眉。
李浩然显然没有兴趣观看活剐人的场面,一把扯起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母女二人离开了包间。
牵着满手心都是汗的小手,微微的颤抖显的手主人的心情极其复杂。
包房里女人细微的痛苦尖叫从并没有关严实的包间门传出来,李浩然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在昏暗的走廊上走着。
可以清晰的听到身后女人听到那一声尖叫吞咽唾液的惊慌。
拉着母女二人的李浩然推开了一间包房的门。
安静的包间里,彩色的射灯梦幻般转动。
那女人的心跳明显快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