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会有这样的感觉。
以前，哪怕再穷，再缺钱，他也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维持生计。
甚至以此为耻，瞧不起那些依附他人出卖灵魂而生存的交易形式。
可是……
如果，包养自己的那个人，是自己喜欢的人呢？
晏辞能感觉到，自己在她面前的不同，对她的那份感觉，也渐渐不再单纯。
如果……他是说如果，包养他的人是她，这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可以多配点音，认真工作，每晚哄她睡觉，或者是多开几次声音直播。
让自己也不是白白地占对方便宜。
晏辞垂着眸。
他此刻的内心也有几分复杂。
少年倾身把手机插上充电，而后躺在床上。
他抬手灭了灯，靠着柔软的后背，没有立刻躺下。
人在黑暗里，似乎更能直视自己的内心，思绪也会被无限放大。
好像……
被放大的，还有那份若有若无的欲念。
在黑暗里似乎渐渐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