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所以那是好的,对的,正确的,不应该随便修改,是吗?”
呱噪女吓坏,僵硬,点头。
好在只是一小会儿,多动症青年转身便走开:“大家不觉得这挺好笑的嘛?两种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文化背景,你怎么精准翻译?更别说我们都知道有些不和谐的句子我们不能翻译,有些人家的梗我们翻译过来,大家也不懂。”
“这其实不是配音界的事儿,而是翻译界的事。既然精准翻译外国片本就是个伪命题,那我们的翻译重点到底在哪里?”
“沉默的羔羊,我台词修改不多,只是让语句通顺一些。”
“类似‘可你知道,你拿着那个高级皮包,和穿着廉价鞋子像个什么?’‘你像个土包子。’‘你的父亲是个矿工吗?那盏灯可有令他满身臭气?’”
他用译制腔念了几句汉尼拔的台词,然后颇为嘲讽道:“我无法想象,说着这样奇怪拗口台词的角色,怎样给中国观众产生压力和恐惧感,做不到,对不对?”
“翻译腔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其实不是那个配音的腔调有多怪异,最怪异的是翻译来的台词本身,英语的用词修饰,文化意涵,生硬照搬,造成佶屈聱牙的效果,我知道这个成语你们可能没听过,对,这个成语念出来的效果就是它的意思本身。”
这时,有些观众隐隐感觉自己好贱哦,为什么上语文课也上的那么开心?
曹一方尽可能通俗易懂的表达:“第一部戏是悬疑片,效果不明显,所以我用第二部戏证明我的想法,那就是……配音是二次创作,可以成就一部作品,也可以毁掉一部作品,喜剧就该好笑,加菲猫原本的台词不好笑对吧?因为这部电影很老了,翻译也很平常,在那么短的剧情中,我们找不到笑点,可是只要改变一点点,效果就是巨大的。”
“加菲猫叫主人起床,我让加菲猫自称主人,主人是铲屎的,这是如今绝大多数猫奴的理解,很有趣对吧?”
“我的确改变了很多台词,但我没有改变人设,没有改变会影响剧情的台词。”
“加菲猫在飞起来的那一刻,它喊得是冲天炮,还是如来神掌,有任何关系吗?因为要翻译成中文,讨好中国的观众,而后者是中国的武侠梗,中国观众能懂,能觉得好笑,它就应该是如来神掌,就这么简单。”
曹一方说完这么一大段,终于停了下来:“有点渴。”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所有人都听懂了。
其实他先前说译制腔不好,是为了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