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她定要偿还于他!
一旁的陈之南早就急的坐不住了,“我来是想问苏小姐件事……”他一边说着,眼睛却看向凌宵天。
凌宵天也没有打听别人家隐私的嗜好,于是起身道:“既然苏小姐身子无碍,那我便先回去了。”
苏白桐再次向他施礼,态度恭敬的让他有些不适应。
“慧香,替我送客。”苏白桐吩咐一旁的丫鬟。
直到所有人退了出去,陈之南才开口将今天他在府中发现的怪事说了一遍。
苏白桐沉吟道:“你说的那个孩子。我也曾亲眼见到过。”
“真的?”陈之南眼睛一亮,他总觉得府里只有他跟母亲见到过这个孩子,这件事情本身就让人觉得极为惊悚。
“那时菱香还没有被你父亲接进府里,我带着慧香在街上远远的见过她一眼。”她回想着,“当时她的怀里的确抱着一个男孩子,大约五、六岁的年纪……”
“就是他!”陈之南神色激动,道:“为何府里只有我跟母亲见到过他,管事嬷嬷跟那些下人全都说那个女人身边,并没有这样一个孩子。”
苏白桐抬手支着额角,眼睛望向陈之南。低引尤巴。
她本是打算使用她的阴阳眼,看穿将要在对方身上发生的“未来”。
可是一阵尖锐的刺痛从她的大脑深处传来,她疼的弯下腰去。
大概是因为昨日在衙门过度的使用了阴阳眼,导致她现在不能再发挥这种能力了。
陈之南一惊,站起身想去叫人。
“我没事……”苏白桐向他摆了摆手,长舒了口气,慢慢让大脑恢复清醒,“可能是昨夜没有睡好,不必惊动他人。”她淡淡道。
陈之南仍不放心,“不如我去再请个大夫来,给你开些方子?”他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他想起今天在书房里,父亲责骂他的时候,说起她是个疯女的事情来。
他不知她以前得的是何种病症,也不知以后还会不会有复发的可能,他只知道在他的心中是极怕她会再发病,变回那个父亲口中,低贱不堪的疯女。
“不妨事,我的病我自己有数。”苏白桐仿佛一眼便看穿了他心中所想。
陈之南略觉尴尬的坐回椅子上。
“此事我现在还没个头绪。”苏白桐思量着,“菱花现在是你父亲的妾室,就算我过府去,也不一定能见到她,而且因为我三叔涉及军粮一案,想必陈老爷也不会欢迎我上门做客。”
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