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疯女。
慧香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小姐的意思是……”
“我要靠着自己的力量回去。”求人不如求已。
“这……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吗?”苏白桐轻笑。若是换成以前的那个她,绝无可能,可是现在,她已然不同了。
用完晚膳,苏白桐取出那枚大香狸送给她的狼头戒指,细细琢磨。
那上面的图案不知为何,让她觉得有些熟悉,不过她一时想不起曾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若是不能在凌宵天回京之前找回城防图,到时凌宵天便会被圣上降罪。
不过他对此却是一点也没有向她透露,她知道他是怕自己担心,同时也是怕她会感到害怕。
怕她所托非人。
一个在宫里处处都受人制约的不受宠的王爷。任谁家有女儿也不会嫁给他。
就算跟着个身份地位差些的,也好过天天跟着他提心吊胆的,说不准哪天脑袋就会搬家。
他还是怕她会反悔吧,因为除了承诺,他什么也给不了她。
而承诺……却是这世间最不值钱的物件。
上唇一碰下唇,不知有多少痴情儿女为之折腰,最后却落得茕茕白兔,奔走相顾衣不如新,人不如顾。
苏白桐正盯着手里的戒指发呆,忽然蹲在她膝盖上的小香狸唧唧叫了起来。
与这小东西相处的久了,苏白桐也能从它的叫声里分辨出它叫声的含义,听它这么叫便知是发现了陌生人。
她立即将戒指小心收好,待抬起头来,却见窗外站着一人,正望着她傻笑。
没错,是傻笑。
苏白桐以手扶额,将视线转开,等她再次看向窗外时,那人仍站在那里,笑眼弯弯地望着她。
这不是她的幻觉。
“凌宵天。”
窗外站着的人摇摇晃晃的翻过窗台,步履不稳,险些被自己的袍角绊倒。
苏白桐下意识的伸手去扶,结果却反被对方抱住了。
“桐桐有没有想我?”凌宵天笑嘻嘻的,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我想桐桐了……”
苏白桐无奈的扶他在椅子上坐好,“你是怎么过来的?”
“当然是走来的。”凌宵天虽然坐下了,可是一只手却牢牢的抓着她,好像生怕她跑了似的,“鬼面带着本王……从上面走……”他伸出一指向天。
从上面走,是指用了轻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