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身边的殷嬷嬷时,他意识到,她正在渐渐的恢复成以前的那个难以控制的苏白桐。
苏白桐死死的盯着敖狼,虽然她此刻很想后退,可是她知道,面对野兽时,越是后退就越会激发野兽的兽性。
“你觉得这样他就会放弃我?”
敖狼扬了扬眉毛,“你们大燕国的男子全都是如此,没有哪个男人会要一个被别的男人碰过的女子。就算他以前再喜欢。可是我们齐人不一样,我们从不在乎这些。”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想得到的是什么。
这个好味道的女人
忽地,他看到苏白桐的唇角挑起一丝弧度。
他的脚步不禁一顿,野兽的本能让他觉察到了此事有些不妥。
这种时候,她难道不应该惊慌失措吗?为何还能如此镇定的站着?
“敖狼。”苏白桐唇边的微笑渐渐扩大,“除了凌宵天,我不会再跟任何人走。”
“为何?”敖狼不解的皱着眉头。
苏白桐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在她的领口下,有一只檀香木的吊坠。
这是祁凉城之战后,凌宵天重新为她戴上的,不过此时唯一不同的是,那只木坠的里面,装着的不是刻有他们名字的金珠,而是一枚足以毒死任何人的香丸。
“因为我欠他的。”她微笑着握紧那木坠,“如果你真的想要我,那也只能得到一具尸体。”
几乎是下意识的,敖狼向前抢了一步。
此时东边的天空已微微渐明,苏白桐被风吹的鬓发凌乱,北风扫过的面颊带着绯红,映衬得她纤细的手指如同冰雪雕刻成的一般苍白。
只能得到她的尸体?
如此近的距离,他可以闻到她身上那诱人的香气,就算风再大,也逃不过他敏锐的嗅觉。
这种想要得到,却又无法靠近的感觉,让他心烦意乱。
他知道,苏白桐向来说到做到,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如果他真的用强
不不,他想要的是活生生的她,是能与他一同在这领地里生活下去的伴侣。
敖狼的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
以他的速度和力量,要想制住她绝非难事。
可是难就难在事发之后她若真的一心想要寻死,他不可能日日都守在她的身边,盯着她。
这个女人,总是让人防不胜防。
一弯月牙挂于天际,东边的天空越发的明亮起来。
就在这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