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墨,第二次公演,你还会……加点戏曲元素吗?”
“那个……我也好久没听你唱戏了。”姜宁希这位清冷女神,说话很少见的磕巴了几下。
“会的。”骆墨直截了当地道。
“嗯。”姜宁希轻声应了一声,已经开始期待了。
………
………
在与两位女团少女聊完后,骆墨先回寝室休息了一会,然后就去上了一节舞蹈课。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以后,就是练习生们和亲朋好友的视频环节了。
不少练习生都才十八九岁,每天练得这么辛苦,其实都很想家。
像童树今天就有点魂不守舍的,他是奶奶带大的,奶奶不会用手机,只会用座机,万一人不在电话机旁边,都会接不到电话。
到了晚上八点,骆墨跟着工作人员来到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里挂着一个屏幕,如果拨通了视频,视频会直接导到屏幕上。
骆墨先打给了老爹,视频很快就接通了。
骆墨一看地方,就知道是在自家小饭店的包厢里。
最让他意外的是,师父也在一起,这倒是省的他弹两个视频。
本来坐在椅子上的骆墨连忙起身,向三人打招呼。
打完招呼后,他就一动不动,似乎在等着什么。
视频中,已经有点秃顶的老爹怒瞪了他一眼,然后不情不愿地喊了自己儿子一声:“师兄。”
骆山是童清林的记名弟子,儿子骆墨则是亲传弟子,按照他们这一门的门规,就是该叫师兄。
所以老爷子在场的情况下,父子俩各论各的,有那么点“我叫你爹,你叫我哥”的意思。
骆山对此倒也不介意,每次跟以前组戏班子的那群老朋友吹嘘自家儿子的戏曲实力时,都是一口一个“我家那师兄”,满脸骄傲。
只不过呢,骆墨看着老爹的地中海,很担心自己以后会不会也脱发。
骆妈则是在一个劲的嘘寒问暖,什么空调别开太低,吃不吃得饱啊,每天累不累之类的。
当妈的就是这样。
骆墨记得很清楚,读大一那年,老妈跟他说京城的冬天会很冷,要不要织点什么给他。
骆墨说就织条黑色围巾好了,他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而入冬的时候,他收到了围巾、棉袜、手套……
此时,骆墨完全不嫌弃老妈的啰嗦模式,有问必答,还舔了一波爸妈的厨艺,说这里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