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是你有证据吗?”
“没有。”倾音很干脆,方才所言确实都是她的猜测。
“你从方才便在说我和我身后之人,本皇子可不知道我身后还能有什么人。而且你没有证据,如何作证阿明的死与我有关?”
没有证据的事情就是胡说,想到邵倾音的斑斑劣迹,不少人开始将怀疑的目光从祁乐的身上转移到倾音身上。
“你身后怎么没人?那人大名远扬,本事大着呢!”倾音阴阳怪气地说。
祁乐冷眼,“你不要因为不喜我,便胡搅蛮缠向老师泼脏水,他出使已有两月,跟这件事毫无关系。”
原来是邵太师,难怪邵倾音如此阴阳怪气。六皇子所言甚是,邵倾音确实胡搅蛮缠。众人心想。
“我没有胡搅蛮缠,”倾音说,“我所言句句属实。”
祁乐道:“你简直无理取闹!”
倾音心中一乐,“无理取闹?你敢不敢将阿明那天与你说的事说出来,让大家评评,我究竟是不是在无理取闹地找你麻烦。”
这个问题很关键,知道了阿明与祁乐说了什么事,就能判断他是否有杀人动机。
“阿明并未与我说什么,”祁乐咬了咬唇,撒谎说,“只是向我问了个安。”
他和阿明所说,可以肯定当日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但是倾音知不知晓,未可知。
祁乐在赌,赌倾音就算知道那件事,也不敢将说出来。
你一旦说出那件事,我们全都要玩儿完,你敢说吗?祁乐如走投无路的猎物,反过来对猎人露出了尖牙。
“六皇子又说谎了,”倾音露出了捕猎的利爪,“阿明知道了天商国余孽一事,难道不得灭口?”
祁乐闻言浑身一软,脸色煞白。她怎么敢!
躲在暗处的男人露出快意的笑容,这场官司最精彩的部分,终于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