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教室里准备开始上课的弗洛普教授,昏花的老眼里泛起一道精光。
他身边泛起一阵微风,人已经从教室里到了教学楼外。给人的感觉就像一阵大风卷起一片羽毛,然后忽地羽毛就出现在了别处。
在被风吹走之前,他打了个响指,指尖带着一阵玄妙的波动,响指声瞬间传遍整个教学与生活区。
半分钟后,马格尼教授提着把一把锤子,咚地一声从天而降,落在弗洛普教授身边,问道,“什么情况?”
“斯图加特家的那个小子好像在拼命,位置不是太清晰,但不是在他的住处,应该正在被人一路追杀。”弗洛普教授说,“我们走吧,不等索尔科夫斯基了,他动作太慢。”
随即一阵风卷来,两个人都不见了。
罗松溪并不知道弗洛普教授和马格尼教授,正在朝他们这里赶来,他和林小曼,正在雪地里风驰电掣地滑行。
还好林小曼之前做的那个雪橇够大,现在林小曼坐在雪橇头上驾驶雪橇的方向,罗松溪坐在她后面靠在她身上,昏迷的莱昂纳多则躺在雪橇尾,顺着山坡,一路飞速地往下滑去。
但从小在联邦南方长大的林小曼其实并没有玩过这种冰雪运动。雪坡太陡,雪橇速度太快,到了接近雪线的地方,有大块岩石冒在雪地外面。他们的雪橇收势不及,迎头撞向一块大石头。
林小曼尖叫一声,罗松溪已经用右手臂夹着她,从雪橇上一跃而起。剧烈的动作牵动了左胸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不过莱昂纳多貌似更惨一点,他被留在了雪橇上,雪橇一头撞上了大石头,雪橇尾部被惯性翘起,于是可怜的斯图加特家的公子,被甩出一条漂亮的抛物线,一个倒栽葱砸在岩石上。
就在他落地的刹那,他的身上泛起一圈土黄色的光芒,光芒卸掉了他下落的大部分力量,
“明明身上还有底牌。”罗松溪咕哝了一句。
巨大的震荡把莱昂纳多震醒了。他活动了一下被冰雪冻得僵直的身体,勉强爬了起来,问罗松溪,“我们安全了没?”
罗松溪在林小曼的搀扶下,也勉强爬了起来,他指着前方的一座瀑布说,“从这座瀑布下去,就安全了。”
这座瀑布就是罗松溪和林小曼第一次旅行时,在山的对面看到的那座瀑布,落差近千米,直上直下,雪山上溶化的血水从这里倾泻而下,落在底下的一泓清潭里。
莱昂纳多抖抖手脚,他仍然处于虚脱状态,手脚都不是很灵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