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援,求援——”
负责审讯罗松溪的,是侍卫处本部派来的人。牢房的警铃响了有一会儿了,可他们却连一个牢房的看守都没有看到。
牢房今天晚班的所有当值人员,此时正被侍卫处牢房分管思想建设和后勤工作的副牢长,集中在会议室开会,会议内容是传达一周前燃须·酒火国王视察全国监狱系统工作时,对如何做好犯人教育工作的重要讲话精神。
副牢长正慢条斯理地念着手里的文件,听到警铃大做,说道,“警铃响说明有重要情况,但我们这个会议,同样很重要。这样吧,派四个人去看看情况。”
牢长不在,没人会对副牢长的话提出异议。于是四个矮人被打发走了,很快他们就遇见了暴动的囚犯,于是再也没有回去。而其他人,则仍然在专心地学习燃须国王的讲话精神。
罗松溪在划开最后一间牢房门后,重新掉头往南长驱直入,他意外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受到什么阻拦,穿过五六堵墙之后,他的眼前豁然开朗,从划开的窟窿里透过的光线明亮而空旷。
莫非已经到内院了?他想着钻过了墙上窟窿。
窟窿对面,却不是内院,是一个会议室,里面坐着密密麻麻的矮人看守,正在听一个戴着眼镜的矮人念着报告:
“燃须国王强调,在任何情况下,对犯人都要以教育、挽回为主……”
罗松溪忽然一下子破墙而入,满屋子的矮人看守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戴眼镜的矮人只好停下来问他,“这位人类朋友,请问你来这里有何贵干呀?”
旁边有人喊道,“副牢长,这是逃犯,而且是重犯。”
戴眼镜的矮人慢条斯理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说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呀?赶紧把他抓住呀。记住,就算是逃犯,也要以教育、挽回为主……”
等戴眼镜矮人吸完冷气提完要求,罗松溪早就缩回窟窿里不见了。
戴眼镜矮人擦擦头上冷汗,心里想着,“联安委要我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接应的人,怎么是这么个蠢货?我不是跟他说了往他六点钟方向走吗?他当中拐弯干什么?”
……
……
侍卫处牢房,是四四方方的一圈建筑。当中围着的一个院子,便是内院。
虽然没有正确理解“六点钟”的意思,但罗松溪往南走的大方向没错,只是他找到内院的时候,矮人看守们已经接二连三地追过来了。
他抬头看看天,天还黑蒙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