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署的支援到的很快,五六辆执法车拉着警报威风凛凛地开了过来。看1毛线3中文网为首的执法车上下来一个生得魁梧胖大的中年治安官,肩上挂着三级治安督的衔级。
他有些困难地爬下车,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骂咧咧道,“这该死的车子,多少年了都不给换,颠得我都散架了。话说那什么轮胎,什么时候能配到我们治安署?配给他们那些大头兵,鸟用都没。”
先前那司察连忙迎上去,“安德烈所长,就是他们,把讯行的人给打了,又把我给打了。”
安德烈所长看了看完好无缺的司察,问他,“打你哪儿了?”
司察痛苦地捂着光秃秃的额头,“他把我花了六百块修的流海给削了。”
“削得好,怪不得我看你顺眼了许多。”安德烈所长看了一眼坐在船坞上的罗松溪,“那还等什么?我给你带了那么多人了,还不赶紧动手?”
罗松溪听觉何其灵敏,听到安德烈所长的话,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问他,“我想问你,治安官办案,不是应该先调查清楚事情原委,再决定采取何种手段?”
他又指指地上的那些混混,“就算我们确实和他们发生冲突,但不是应该对双方同时进行传唤?为什么只是粗暴地要铐我们回去,而对这些碰瓷装死的家伙不闻不问?”
安德烈所长哼了一声,“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就是你们,先伤人,后袭击执法人员,属于极端危险分子。我现在不是对你们进行传唤,而是依法对你们进行逮捕。”
他双手捧胸,目光从罗松溪的头顶处望向天空,“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没有资格指手画脚教我应该做。”
“联邦不是一个一直自诩公平正义的国家吗?”罗松溪握起的右拳暴露出了他心里的愤怒。
“都给我上,”安德烈所长冷漠地挥了挥手,“嫌犯极度危险,如果反抗,我授权你们使用一切强制手段。”
一众治安官的手摸上了腰间的元素手枪。
就在场面一触即发之时,一辆马车突兀地疾驶而来,横插在了罗松溪与一众治安官之间。
“联邦不是一个一直自诩公平正义的国家吗?”一声清冽的质问声响起,内容重复了罗松溪刚刚的最后一句问话。
一名极高极瘦的老者从马车上走下来。这是一辆十分朴素的单马马车,拉车的马匹由于在疾跑后突然勒停,不满地刨着蹄子。
老者穿着同样十分朴素的正装,但从头发到领带到袖钉,统统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