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手搭在尼克·波拉斯的肩上时,一把尖刀从宽大的法师袍下,刺入了他的身体。
尼克·波拉斯轻柔地放下警卫的尸体,右手小心地把出尖刀,避免让血溅在自己的法师袍上。左手仍然凄惨地像一只鬼爪,手指已经很难屈动,但仍然艰难地握着一把靛青色的蜥蜴人鳞片。
营帐的门幔,在风中小幅度地拂动着,许久不曾被掀起,外面的士兵也看不到里面曾经发生以及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只有个别几名士兵,想起之前营门外的守卫曾带着一名负伤的斥候,进了尼克·波拉斯大人的营帐,似乎是有什么军情需要汇报。
后来尼克大人回营之后,也没看见两人出来。是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还是军情特别复杂,汇报到现在?
就在这个时候,门幔终于重新被掀起,尼克·波拉斯重新出现在了营帐外。
他的双手,笼在宽大的法师袍里,他看着第六道血色光芒,正冉冉升起。
他穿过密密麻麻的营帐,朝着那道血色光芒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