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万夫长又道,“这座山顶,也只有您和我,有权限上来瞭望敌情。”
罗松溪心想,虽然扮尼克·波拉斯扮得有些仓促,要放在人类世界中说不定已经被识出了破绽,但这些批鳞带尾的蜥蜴人,毕竟要单纯一些,这名万夫长,还出人意料地配合。
不过自己靠塑形术能走到的地方,估计也只能到这里了。
他问那名万夫长,“这座山顶,真的除了你我,其他人都不允许上来?”
“那是当然。”
罗松溪的目光瞥在万夫长腰间的佩刀上。
“将军,这把刀不错啊。”他道。
“大人您居然还懂刀?这口刀,是我家传的宝刀,历十几代,斩杀了不知道多少敌人,刀刃没有半点断口,依然削铁如泥!”
罗松溪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刀拿来我看看。”
万夫长恭恭敬敬地刀尖朝里,向着罗松溪递上了宝刀。
罗松溪握住刀柄,忽然头往边上一转,惊道:“有敌踪!”
万夫长循声望去。
削铁如泥的宝刀在这一刻,贯穿了他的咽喉。
万夫长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终究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一张突然出现的娃娃脸,倒了下去。
罗松溪拔出那口宝刀,用起来手感确实不错。
他将万夫长的尸体随手遮掩了一下,然后坐在地上,将刀搁在身旁,从空间盒里掏出一卷图册,拿着一支炭笔,在上面仔细地勾画起来。
面朝祭坛的山坡上,埋伏有许多由蜥蜴人精锐担任的暗哨,这是不用万夫长告诉他,他也已经知道的事情。
要接近祭坛,首先就要过这些暗哨这一关。
感谢尼克·波拉斯,做事非常细致,给他留下了这卷详细的暗哨布防图册。
尼克的布防很有一套,那么大一片山坡上,布下的暗哨几乎没有监测盲区。
但这样的布防,在罗松溪看来,却是一种过于理想化和教条主义的布防。
因为要覆盖那么大的区域,每一个暗哨所监测的区域,很少有重合的地方。罗松溪只要拔掉了第一个暗哨,就会空出一片监测盲区,通过这个盲区,就能让他摸到下一个暗哨。
所以只要他有了这一卷图册,就能找出一条,一个一个暗哨摸过去,最终摸到山脚下祭坛外围的路线。
至于如何接近第一个暗哨……
一条线路已经在图册上勾勒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