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啊,最后只能咬着牙飞奔。
当他来到懿留峰的时候,不断喘着粗气,就算他是一名聚气四层的体修,也熬不住这般折腾,更何况他不懂得平衡调理气息,浪费的气力不知道有多少。
“不行不行,得休息一会儿,这比跑马拉松还累!”罗松一屁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嘴里不断念叨着,小猴子则不断抓他的头发,而他并没有理会。
高空中的易澜一阵大笑,将手里的酒葫芦别在腰间,跟着化作一道灵光,落身在懿留峰山下,正好出现在罗松的身边。
“你……”
“你什么你,没大没小的东西!”
易澜脸色一沉,毫不客气的就给了罗松一下,打得罗松的脑袋那叫一个痛。
罗松痛得抱头吸气,本来就跑了这么远的路,心里已是火气满满,而易澜这么一下无异于火上浇油,令罗松心里的怒火一下子燃起来。
罗松猛地抬头,刚准备怒吼易澜,但见易澜阴沉的脸色,他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单膝跪地,抱拳道:“弟子罗松拜见师傅!”
“哼,既然拜的是师傅,又为何是单膝跪地!”易澜盯着罗松,一股强大的气虚境气息散发出。
顿时,罗松感到周身一紧,似有万斤重力压在他的身上,不过他并没有跪下另一只腿,而是咬牙说道:“弟子双膝只拜至亲长辈,你就算是我的师傅,在我认为你不能让我双膝跪拜之前,我绝不会跪拜,大不了不拜师!”
罗松抬头与易澜四目对视,神色坚毅如铁,没有半点玩笑之意,大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意思,这让易澜微眯的双眼内闪过一道异芒。
过了好半天,易澜才大笑起来,压在罗松身上的无形重力也随之消失,罗松顿时暗松了一口气。
他虽然是那样说,并且坚定不移,但那种无形压力压在身上太难受了,他还真怕惹到易澜,有可能小命都不保。
但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让他双膝跪拜,因为在这个世上能让他心甘情愿双膝跪拜之人,除了已死去的吴坤,也就是他的坤叔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至少吴坤死后到目前为止,没有人有这个资格。
“倒也是个倔脾气,与老夫年轻时都倔,很好,又崛又犟老夫才喜欢,那种圆滑小人老夫看都懒得看一眼。”
“小子你听好了,这笔账老夫先记下,等什么时候你认可了老夫,双膝跪拜之时,老夫再找你算账,走!”
走?
罗松神色一愣,不知道易澜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