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味着他没有办法。
多年大起大落的生活磨难教会了他很多东西，其中有一点他印象深刻，在他最风光的时候，他能看到很多人眼里掩饰不住的羡慕、嫉妒甚至仇恨。
这些情绪毫无疑问都是负面情绪。
所以他想要在一天时间内收获最大量的负面情绪值，并不一定需要他挖空心思想那些扎心的言语，实际行动的效果可能更好一些。
尤其是他这个众人眼中的废材，突然间从废材又变回了天才，想来这样的事实能让他收获一大波的负面情绪值。
如果再配合一些很有刺激性的言语和行动的话，这一波次的负面情绪值猛烈程度可能还要超出他的想象。
想了想，陆莽把主意打到了刚才抽奖得到的臭豆腐上。
嗯，先从根骨开始吧，东方白你不是觉得你根骨牛逼么，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样的根骨才是最牛逼的。
陆莽记起他抢到漩涡玖辛奈的金手指时，从漩涡玖辛奈和张存果那里得到了点负面情绪值，大概有1000点多一些的样子。
他可以用这些负面情绪值抽奖，10次机会难道抽不出一枚能改善根骨的洗髓果实么，脸黑也黑不到漩涡玖辛奈那种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