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敢情现在你们开酒楼茶楼的都玩起了这套是吧。”良上君听了店小二的话,忍不住调侃道。
“哈哈,良公子说笑了。这种模式是本人这颗无比聪明的脑袋发明的,目前只有一些不要脸的店偷学了去。”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苏羽等人一看,来人正是扬州城四方客来茶楼的老板:钱生钱。
“哟,我说老钱,你这生意做得挺大啊。我记得我们好像在你四方客来茶楼存了五十两吧?怎么到这里还得再存?”良上君说道。
“不大不大,就算全江南而已,未来还打算做到九州第一呢。苏公子是存了五十两,不过那是在扬州城,我们的所有店都是分开算的。所以几位还是要重新存一次哦。这顿我请了,好不好。”钱生钱笑道。
“行吧,那还能怎么样,总不能不吃饭吧。”良上君妥协道,随手扔给钱老板一锭银子。
转眼苏羽他们在飞仙楼已经住了七天了,七天来身边既没有事发生,花自醉也没有联系他们。他们百般聊赖之下,只能每天逛逛街,练练武。不过飞仙楼既然能为住店的客人tigong单独的练武厅,这是苏羽三人万万没想到的。
“小二哥,为何今日店里多了很多菊花,是有什么说法吗?”苏羽一早就发现了今天店里héping时有些许不同。
“客官不知三日后便是重阳节了吗?早些准备菊花,也能赶得上重阳日做些菊花糕,酿些菊花酒。”店小二说道。
“原来如此,中秋过后,重阳也就不远了。这些日子以来甚是闲暇,不知这重阳佳节城中可有热闹可看。”苏羽问道。
“要说有吧,也不算有。这金陵秦淮河两岸,倒是夜夜笙歌,公子若是觉得闷,可以前去游玩一番。”店小二说道。
当晚,苏羽便和良上君、唐月初来到了金陵城内最有名的秦淮河畔。
与飞仙楼只接待权贵和武林中人不同,这秦淮河畔倒是更加的鱼龙混杂。卖药的卖艺的,杂耍的卖吃的,说书的算命的等等,在来往人群中穿杂着。秦淮河两岸,各种各样的酒馆青楼,打扮妖艳的女子在路边招呼客人,小有名气的歌妓在大厅里见客,来往的尽是些书生模样的公子,当然,更多的是一些普通的生意人。苏羽突然想到,也许雁明就算在这样的地方流连忘返了三年吧。
“月初呢?怎么不见了?”苏羽忽然发现唐月初不见了身影,也许是被人流给分散了吧。
“在那呢,我们过去吧。”良上君左看右看,终于在人群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