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冥顽不灵。”楚越摇摇头,由于他喝了酒,胆子也大了一些。
井清然想踢他一脚!
娘的,约她老公去找乐子,还一点自省都没有,反而说她老公冥顽不灵。
不过,转念又想,楚越是个男人,男人看这种事情很普遍,对这种事情容忍度也高。
不和他一般计较!井清然不再说什么,又给自己灌下一口酒。
楚越说道:“阿辰,如果,你真的不去的话,那我就自己去了。”
“你的良心不会痛么?”井清然指指他的心脏位置。
“我不管!”楚越摇头。
“要不要,我去告诉邱湖?”井清然说。
“别,不要去。”楚越有些奄,连忙摆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井清然慢慢吐出这句俗语。
“阿辰,你别逗我了。”楚越说。
“我哪逗你了?”井清然摆摆手,反问。
“好了,我先走了。”楚越道,说着,准备起身。
这死男人,真的没良心!井清然心里暗骂。
“楚越!”井清然高声喊他。
“阿辰,我求你了,以后,我不叫你做这种事行了吧。”楚越转头跟“沐正辰”拜拜。
“好吧,好吧,随你,不过,这种事情,我劝你还是尽量少做,常在河边走,小心打湿鞋!”井清然说。
“我知道。”楚越点点头,便走出包厢。
井清然一个人留在包厢之内,桌上,是他们喝的酒瓶、酒杯、酒水。
井清然似乎酒瘾有些犯了,之前,她才喝一点酒,就晕晕乎乎的,现在,楚越走了,就她一个人在这,她也懒得现在就走,不如继续留在这里喝酒。
然后,她一杯接着一杯。
酒精就是这么一样东西,越喝就越上瘾,一旦上瘾又是很难戒掉。
井清然又喝下一瓶酒。
她的脑袋也跟着晕晕乎乎起来。
“我还想喝酒。”井清然自言自语,一张俊脸红得醉人,但是,她还想喝酒。
“少爷。”这时,包厢之外,南宫榆推门而进,看到“沐正辰”独自一个坐在这里大口喝酒,他开口喊道。
“嗯,你来得正好,坐下来,陪我喝酒。”井清然醉醺醺的,说话都不利索,也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
可能,井清然连走进来的人是谁,她都分辨不清。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