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飞哥这会儿还未从鼻骨被震碎的痛楚中清醒过来。
飞哥还捂着血如泉涌的鼻子趴在地上痛叫不止,丝毫不知道他的兄弟们已经命赴黄泉走到他的面前。眼中没有半分的怜悯,举起拳头一拳打在飞哥一侧的太阳穴上。飞哥的脑袋“砰”一下重重的撞到地上,便再无声息。
。跨过飞哥的尸体走到那辆面包车前,透过车窗玻璃,他看到车内果真躺着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全身被捆绑的像粽子一样躺在后排座椅上。嘴里面堵着一块碎布,连眼睛也被一块黑布蒙着。虽然她的模样有些狼狈,可。仍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女孩赫然正是阮清语。
“哐!”用力推开了车门。阮清语似受到惊吓般全身轻颤了一下。努力的往后挪了挪。
“清语。”没想要吓她,也知道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再经受不起惊吓,遂出声唤道。刚才由于玻璃阻隔没看出来,此刻面对着面,他才发现阮清语现在的面色十分苍白,那是受到过度惊吓所致。
阮清语浑身轻颤了一下,身体在僵直了数秒钟后,似突然间放了气的汽球般软绵绵的躺在了椅子上。她已经认出了。的声音,听到了这个声音,她就知道自己终于安全了。
。伸出手将阮清语扶起来坐好。先是给她解开嘴上的碎布,而后又抽出斩月,手起刀落轻轻一挥,捆绑在阮清语身上的麻绳就像纸做的豆腐般被轻易割断,却没有伤害到她的身体分毫,甚至连她的衣服都没有割破。
阮清语虽然重获自由,却没有立刻下车,也没有马上去摘下蒙在眼睛上的那块黑布,而是坐在车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的鬓角早已湿透。可想而知被绑走后的这几个小时里。她一直都是独自在忍受着心里的折磨。
。也没有催促,一直站在车门旁边看着她。阮清语喘息了
门后。才慢慢伸出午想矢摘下眼卜的翼布。直到众时。“阵切道:“先别摘
阮清语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那些绑架她的劫匪一定是已经死了,而且就死在她面前不想让她看见那血腥的场面,以免她再受什么刺激。
点了点头,阮清语慢慢放下了手,没有再去摘那块黑布。
“你没事吧?问道。
阮清语轻轻摇了摇头。
忽然间,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拍在她的头上,阮清语下意识的一颤想要躲开,只是身体还没开始行动,她才又想起来,这只手是属于谁的。终于,她没有去闪躲。任由着这只手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两下,同时耳边传来。那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