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箫紧张地在空气中抓了抓,还好没有摸到毛绒绒的尾巴。
陆浩延好笑地看着林暮箫那松了口气的样子,于是笑着凑在他耳旁说:“后面没长,前面长了。”
林暮箫脸一红,低低地冒出了一声“流氓”,陆浩延看着他脸红的样子,眼角弯弯全是笑意。
因为做梦梦见跟豆角上床的负罪感导致林暮箫今天异常地配合陆某人,这让陆某人真真是意外又惊喜,要是他知道林暮箫做的梦的话,躲在门口偷偷看着他们两个“嗯嗯啊啊”的豆角估计现在应该在门外哪条马路上孤独的流浪,而不是待在这儿看这些免费的少儿不宜的场景。
林暮箫看着躺在身旁的陆浩延轻轻嘀咕了一声:“现在几点了?”
“三点了应该,再睡一会儿吧。”陆浩延把林暮箫搂在怀里轻声说,“明天起晚点也没事。”
“好……”
陆浩延看着怀里又眯缝着的林暮箫:忘了跟他说那孩子的事情了啊,还是明天再说吧。
清淡寡水的挂面就这么吃,有它自己的滋味,加上调料和点缀之后又是另一番滋味,豆角如果称的上陆浩延和林暮箫那清汤寡水的人生里的调料的话,那这从天而降的孩子就是在他们的人生里加了荷包蛋,又加了些小葱、肉末、香菇丁等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点缀,瞬间一碗清汤面变得色香味俱全的香菇鸡丁面。
林暮箫得知那孩子的父母欠下巨债打开了煤气灶自杀的时候,他一瞬间竟然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才是最恰当的。
陆浩延带着他去福利院看着刚刚办好手续的孩子,她躺在婴儿床上,睁着漂亮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林暮箫,再次看到林暮箫让她开心地拍了拍手。
他们两个来之前买了许多好看的小衣服带了过来,林暮箫还给她买了一个穿着晚礼服的兔子布偶,陆浩延把那布偶放在她枕旁的时候,那孩子抱住了陆浩延的手腕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浩浩,我们不能养她吗?”
林暮箫实在不忍心看着她在这个地方长大,也不忍心她被别人领养走,如果,如果领养她的人对她不好怎么办,如果她被虐待了怎么办?
陆浩延叹了口气把手从那孩子手心里抽了出来:“暮暮,养孩子不是过家家酒,中间有太多事了,现在我们能做到的都已经做到了,他父母的债我们帮她还了,以后债主也不会找到她,只是我们现在还没做好养孩子的准备,不能就这么不负责任的把她带回家啊。”
“可我做好了。”林暮箫赌气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