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尚且不知,要不,奴婢去问问?”
“不用了,你去准备东西,洗漱之后我们过去看看。”言芜双也不知道为什么,醒来的时候总想立刻就能够看见战戈,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奇妙了。
将言芜双的发髻重新梳好,妆容整理好之后,双双服侍言芜双穿上层层纱衣,夏季这样的衣服看起来厚,却最为舒服,是言芜双极为喜欢的。
“夫人依旧是这般光彩照人,将军看见了,必然欣喜。”
双双看着铜镜中明艳的美人,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在她看来,夫人值得最好的赞美。
言芜双戴上耳坠,微微摇头,看着镜中并不夸张的饰品,这才满意:“行了,我打扮我的,为何要他看见?再这么说的话,双双今天穿的粉裙很是漂亮,是不是为了让墨商看见呀?”
“夫人……”双双的脸皮哪里能够比得上言芜双,当下脸颊耳坠就红成一片,若是言芜双再打趣几句,怕是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走吧,再迟一会,怕是不太礼貌。”
出了房间,就是院中的花草树木,还有围绕着房间的竹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怕就是这样的意境了,还真是会找地方。
言芜双也不怎么着急,顺着小道慢慢走着,看看周围的景色,很是悠闲自得。
战戈这边,却是没有这么平静。
从言芜双的寝室出来,战戈没有回房间,就在外面走着,随便转转。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和沈渐游给撞上了,战戈没有任何的兴趣,想要知道沈渐游的忏悔和痛苦。
他只想回去看着言芜双,这个时候,怕是言芜双已经醒了,
看着沈渐游暴瘦显得格外单薄的身板,战戈眼神没有任何波动,想走却被沈渐游挡着路,回去却是被沈渐游拉住了袖子。
僵持了一会儿,沈渐游嗫喏着,吞吞吐吐的询问:“芜双……”刚说出两个字,就迎来了战戈尖锐的视线,锋利的像是要划破他的脸皮。
沈渐游赶紧换了一个称号:“郡主怎么样了?身体没事吧?”
“你见过的,也就是那样,所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战戈想杀了沈渐游的心思都有。
说起来,沈渐游是交给了恩国公处理,但是除了跪了一个月的祖祠,罚了戒鞭五十,也就没有其他的惩罚。
至于这个跪祖祠有多大的水分,只有恩国公府的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