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到了晚上,烛火在房间燃烧了起来,晕黄的烛光让房间温暖起来,映在言芜双白色的衣裙上,折射出不同的模样。
言芜双靠在床柱上,握着舒径的手,星眸闭着,长长的睫羽垂落着,折射出一排阴影,猛的一个身形不稳,疑惑的张开了眼睛。
正好,战戈推门而入,原本放轻的动作在看到言芜双的时候越发温柔,将托盘放在外面的桌上,这才走了过来。
“芜双,休息一会儿吧,阿径刚才才用过药,也不确定是什么时候才能够醒?你的身体也不是很好,要是让你的身体拖垮了那可怎么办?”
言芜双轻轻摇头,眼神已经恢复了清醒:“我没事,就是呆的太久了有些瞌睡,都这个时候了,阿径还没醒。”
战戈看言芜双将阿径的手放进了锦被,这才揽着言芜双的肩膀走向了旁边,一个姿势太久了,让言芜双身体有些僵硬。
“阿径没事的,等到他醒了,我们和他好好谈谈。当初带他回来,我们既然尊重他的记忆,那就要尊重之后会面临的事情。”
言芜双坐在圈椅上,很不淑女的抖了抖有些酸麻的脚,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那人和阿径说了什么,孩子还小,过去的那些事情肯定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更别说之后还有更多的人会影响他,除非他内心坚定,能够面对这所有一切的挫折,要不然,即便我们一直护着他,也不能够成长。”
第一次,言芜双有了这样的压力,她甚至不能够想象,等到以后自己又有了一个孩子,该如何去处理?
战戈将膳食摆放在桌子上,安抚着言芜双:“放心,阿径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先用点东西,今天晚上,我守着他。”
桌上清粥小菜,正好适合言芜双这个时候的身体,喝了一碗粥,小菜只动了一角,言芜双就放下了碗。
“要不,还是我守着吧,明日你还要上朝。”
微微摇头,战戈将言芜双的空碗放在了托盘上:“你的身体不是很好,再说,我以前又不是没有熬过夜,这种确实不算什么,你身为女子,觉是要好好睡的。”
两人说话的声音压的很低,顾忌着还有孩子。
正是这个时候,床上传来些微的声响,两人对视一眼,赶紧走了过去。
舒径揉着眼睛正伸着懒腰,看起来气色还不错。
“阿径,怎么样?还难受吗?”
一阵忙乱之后,舒径的房间亮如白昼,言芜双神色也轻松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