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这样看着我,当年那些事儿要是没有你的暗中默许,你真以为我就能够把你那表妹嫁出去,好歹那谢家也是书香门第,亏待不了她,你也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国公爷吧。”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让恩国公冷静了下来:“国公?那都是过去了。”
“你什么意思?”之所以恩国公夫人还能在出嫁之后维持这样的骄傲,与她现在的身份不无关系,双目圆瞪,身体微微有些颤抖,显然是害怕有些话从恩国公的口中说出来。
冷笑一声,恩国公坐在了整个房间中唯一幸存的圈椅上,还十分有心情的整理了自己的袖子。
“还能是什么意思,你可真是有能耐,手都能伸到户部去,这下好了,恩国公以后就是恩郡公了,我们也不能待在这京城了,以后就去东海吧。”
至于那笔巨款,他原本是想通过夫人还与表妹,但现在看来那些银子还不知道在谁的手里。
“什么?”恩国公夫人面色震惊的瘫软在地,她之所以能够这么横,无非就是当年的那些把柄,还有恩国公心里的愧意。
这要是因为她将这爵位没了,只怕以后丈夫不说,孩子也与自己不亲了。
“怎么?这一切都如了你的心愿,你还是这样,等一会儿,圣旨就到了,府里的东西也收拾起来吧,该往东海去了。”
一甩袖子,恩国公面色恢复如常,起身走了出去,至于心中万般复杂的心思,还真是没有几个人能够理解。
至于后面的院中,匆匆而来的儿子儿媳是如何惊慌失措,那就不关他的事情了。
整座恩国公府,在圣旨来到之后,彻底陷入了慌乱之中,虽然并不是夺走了爵位,也无关生死,但是丧失了祖上的爵位,已经是铸成了大错。
战戈是在晚间去的恩国公府上,言芜双本来不放心,想要跟着他一起来,好说歹说才让言芜双先行休息。
这座府邸,他永远都不想让言芜双来到。
今天也不知暗地里有多少人盯着恩国公府,战戈穿着黑色外衫,带着兜帽,就连墨商都没有带,极为低调的从侧门而入。
恩国公的书房,战戈将兜帽摘下,剑眉星目在烛火的映衬下更加耀眼,他身形修长,虽为武将却似文臣般的身形,加上在言芜双的影响下,注意保养,整个人更是尊贵。
而坐在主位上的恩国公,面色却是有几分晦暗,今天的事情到底是对他造成了致命的影响,只是却也没有能够挽回的办法。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