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妥起见,唐王这些年,总该是要明白一些事情。”
“将军说的对。”这件事情也是将军的心病,这么多年的边疆战事,可是多少人亡魂他乡,当年将军封征北大将军之时,休息了一个多月,每日都在夜里被惊醒,很久才调理过来。
“如将乐安请过来,该用早膳了。”
等到一行人在前厅聚集的时候,言芜双一眼就被面前的白衣男子吸引,之前战戈说过,他初次见到江乐安时,就是一身白衣,难不成,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言芜双正要福身,江乐安用手中折扇一档,顺势拱手弯腰:“荣安长公主对我区区一介商贾这般有礼,草民惶恐。”
“惶恐?”言芜双笑着调侃:“这话想必三公子说错了吧,在并肩王府也住了这么长时间,可从来没有见过三公子惶恐过呀。”
江乐安看向战戈的时候,战戈却是拉着阿径的手给他说道:“下次见到了这个怪叔叔,记得离远一些,省的被影响了。”
“我说战兄,你这可不太厚道了,我可是放弃了大笔的生意来到这里,专程来参加孩儿的满月酒的,你这般对待于我,良心就不疼吗?”
“良心这东西,我还真没有,或许是百八十年之前,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叼走了。”战戈十分坦然,淡定入座。
言芜双坐在了他旁边,这是一个圆桌,虽有些讲究,更多的却是自在。
仰天长叹一声,江乐安收敛心情,落座:“长公主和战兄果真是夫妻呀,俗话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所言不假。”
战戈和言芜双对视了一眼,言芜双看向斜对面的阿径,耐心教导:“阿径要记住,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三公子这文化造诣,要是让袁大人知道了,还不得掀开棺材板爬回来,揍你一顿?”袁大人是先前递了辞呈,回乡的太傅,也是江乐安的老师。
嘴贫了一会儿之后,双方之间的陌生感消磨殆尽,言芜双对于这位富可敌国的江三公子也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昨天应该已经派人告诉你了,今天晚上在这里设宴,都是亲近的人家,魏国公府,盛王府,宰相府等,霖儿也会过来,有什么事情可以到时候谈。”
“既如此,那就多谢长公主了。”言芜双的生平,自然是调查过得,江乐安对于这位用情至深,坚强勇敢的女子带着敬意。
让双双将阿径带走,前厅只留下三人之后,言芜双这才开口。
“三公子也不必太过客气,我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