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也不敢应下父亲的话,因为他已经感受到身后战戈那滔天的怒气,背后像被灼烧了一样,站立不安。
“父亲,现在局势紧急,儿子的婚事不急,还可以再缓缓。”
最后凌镜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他觉得现如金搞定凤来国的情形对国师比较重要。
果不其然,国师听他这样说,也不再追问,只淡淡地抛下一句重新关好人犯,便带着人离开了大牢。
瞬间,牢房宽敞了许多,空气也流通了起来,凌镜觉得现在呼吸舒服多了,向后看了战戈和凤凰一眼,也离开了大牢。
战戈看着这些人相继离开,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凌镜和如雪回到言芜双住的小院里,她正在浇花,神情恣意美好,看着很是令人舒服。
“你可真是悠闲,你夫君都被关进大牢,还不知道生死,你还有闲情雅致在这里摆弄花草。”如雪抱着双臂,凉凉地说道。
言芜双继续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只是淡淡道“浇花可以静人心,让人放松思考,我这样做是为了更好地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如雪很不屑,随意地坐下,倒了杯茶,“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副听君所言的样子。
“凌镜,事情做得怎么样了,战戈他还好吧?”言芜双忙完手中的事情,看见凌镜,也连忙坐下来问道。
凌镜叹了口气,一副很挫败的样子说道“我本意是趁人不备直接放他们出来,谁知最后国师竟来了。”
“也多亏了如雪的机智,我俩配合才躲过一劫。”
凌镜由衷地感谢她,如不是她的帮忙,就以他那么狠戾无情的父亲的性子,就算是他的亲生儿子恐怕也落不得好。
“原来如此,那还真得好好谢谢如雪姑娘了。”言芜双听此,也连忙跟着感谢道。
不管凌镜是否是国师之子,他都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出手帮她,如今他遇到这样的事情,于情于理她言芜双都该和他一起感谢道。
“哼,行了,看在你们这么真诚的份上,我勉为其难地接受吧!”如雪傲娇得很,两人见此也不由得相视一笑。
大牢里,战戈和凤凰又被关了起来,此时凤凰正抱怨道,“战戈,你说这凌镜会不会是为了获得国师的信任,拿我们当幌子啊?”
“一面说要放我们出去,另一面在面对国师问责时却又极力推脱。”
战戈眯着眼睛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