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身影渐渐消失,凌镜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刚要感谢如雪,一种从心里散发到全身的刺痛感传来。
眨眼的功夫,凌镜的额头就布满了冷汗。如雪他就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毫不犹豫的拽住凌镜的胳膊,手指握住他的手腕,如雪心里暗道:“遭了!”
“哥哥!”抱着意识混乱的凌镜,如雪飞身离开左相府。
一夜煎熬,凌镜挺了过去,面色苍白的靠在榻上,如雪端着药碗走进来,服侍他喝下,“哥哥,我们不帮他们了好不好,他们的事情与你何干,何必搭上自己的一条命,若是让父亲知道了,你……”
“咳!咳!”凌镜喘息了一口气,右手捂着心脏的部位,隐隐感觉到疼痛,“雪儿。这是我自愿的,既然选择了帮助他们,自然会帮到底!”
“你!”如雪跺了跺脚,这个呆子,怎么就说不通呢?简直是气死她了。
如雪相继续劝说凌镜改变主意,可是看着他苍白的脸,想要说出来的话硬生生的卡住,最后。挥着袖子离开。
凌镜也躺在榻上,叹了一口气,父亲给自己下的毒,果真厉害,至今仍觉得心脏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
在床上躺了一天,国师似乎是知道凌镜毒发,国师也只是让如雪一日三遍的送来汤药让他服下。
傍晚。如雪又端着汤药进来,这次,凌镜明显觉得如雪的脸色发白,和平常似乎不一样了,但是那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喝完药,凌镜就看到放在床榻一边的兵符,震惊的盯着如雪,“雪儿。你这是?”
如雪发白的唇色勾了勾,为了掩饰自己的异常,她一直背着身子。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哪有什么这是,那是的,东西给你拿来了,也省的你自己跑出去。”
说完,就离开了,走到门口,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一声“谢谢!”如雪红着眼眶离开,回到自己的屋子,就命下人端来一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净,浸泡在水里。
摸着自己身上的青紫,一滴泪落了下来。
兵符到手的消息赶快就传给战戈,司寇等人。
风来国自建国一千一百一十六年,发生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谋反,领头的正是国师,还有他的儿子凌镜。
而这次谋反,最终以国师之子临时投靠国主,国师失去兵力大败。
金碧辉煌的风来国宫殿,这日,被黑甲士兵团团围住。
“凌镜。你这是干什么?”国师站在大殿的最中央,指着自己的儿子大声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