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不已,用力地甩开他的手,眼神淡漠,战戈见此以为他不会帮言芜双找解毒的方法,有些失望地放开他的手。
一股阴郁笼罩在两人的头上,白玉正想说什么,就听到一个虚弱的咳嗽的声音。
战戈立马飞奔过去,言芜双一看到他身体的疼痛又再次袭来,厉声道,“你滚,走开,不要靠近我。白玉,你让他出去。”
白玉立马就把战戈拖了出去,把门关上,就关切地问她为什么不见战戈,言芜双将自己察觉到的身体异样一并说给他听,白玉听得眼睛都不自觉睁大了。
“原来如此,你好好休息。战戈那里,我来解决。”说完,就出了房门,战戈还想要推门而入,就被白玉拦下了。
“你要是想要芜双更痛苦,情咒发作得更厉害,你就进去吧。”战戈一头雾水地跟着白玉离开了,路上白玉将言芜双的情况通通说与他听。
战戈听得心神俱臻,很是害怕,“意思就是我再也不能拥有她?”战戈还带着一丝丝的希望,白玉摇了摇头,“倒也不是,只是在芜双中毒期间,你们不能见面而已。”
战戈松了一口气,只是暂时不能见面而已,他等得起,等毒解了他就会给言芜双赔罪,她要怎么惩罚他都行。
“别急着开心,解情咒的方法还没有找到。而且,情咒未解期间芜双的痛苦每天都在增加。”白玉接下来的一席话让战戈像被冷水从头浇到尾,燃起的斗志都熄灭了。
战戈和白玉谈完话就和凌樱一起在百花谷的藏书阁寻找解情咒的方法,那里古书典籍众多,几人翻了还几天还没有找到,言芜双的疼痛与日俱增,那痛苦的呻吟声听得战戈恨不得替她承受,寻找方法也就越加疯狂起来。
五天的不眠不休,他终于在一本手札上找到了方法,书上说,“情咒乃为情而生,若要解开,需得中咒着独自离去,通过情咒的幻想考验方可。”
“这,岂不是要让芜双姐姐独自一人承担,这也太过分了吧。”凌樱对言芜双的心疼又上升了,白玉沉声道,“告诉芜双,让她选择吧!”
几人喋喋不休地说着,言芜双静静地坐在床上听着,眼里满是坚定,她要去,再也不想受情咒的折磨了。
白玉和凌樱互看了一眼,又转头看她,郑重地点头,并且叮嘱她要是有需要,尽管提,他们会竭尽所能满足她的要求的。
“不行,芜双,我不同意你去。”战戈站在屏风对面,着急地反驳,“此去路途遥远,你身体又虚弱,万一有个好歹,你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