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了,是这两位好心人帮助孩儿找到郎中救治了您。”那名男子又补充道,“郎中叮嘱您可切勿动了火气,以伤身体。”
“我,怎能克制自己的火气啊?你做出如此耻下之事,叫我怎能有脸去见你去世的爹啊。”中年女子撇了撇脑袋。
“容我冒昧地问一下,你……”严天晨话说到一半,似乎忘记了什么。
“叫王正史,王正史。”许川在一旁小声念咕。
“啊,王正史,你可曾了解此事的来龙去脉?”严天晨抛出了心中的问题。
“偷窃之事?”王正史察觉到了他的本意,也就毫不隐晦地阐述了自己的想法,稍后又诉说道,“你可曾信过我?”
“我信。”严天晨说着自己的一套言辞。
王正史苦笑道:“那当时你两为何不肯出手相助?要我背负着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遭受着皮肉之苦,你又可曾明白我?”
“事到如今,我们二人并无其他意思。”许川出声想辩解事情,但被严天晨用手拦住了。
“孩子,恩怨情结就不用多去在意便是了。娘只是不想你活得难堪罢了。”中年女子再次阐明心意。
“娘,孩儿真的是无辜的啊。”
“我知道了。”
而后,他们母子两人拥抱在了一起,王正史也大肆地哭出了声。
屋外,严天晨坐在地板上,苦思冥想般回忆着事情的整个过程。
“不行,仍无任何的思绪。”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一招,“询问当时的屠夫也不失为一妙招。”
“你所言之意,是想从屠夫口中得到破解疑点的信息?”许川解读出了他的话语,又反问道。
“不错,待我明日去会会他。”
......
“各位客官都来看看啊,我所卖的猪肉可谓是整个汴京城内最有闻不过的了。”屠夫见无人来买,又用自己的嗓门吼了吼。
真是一群有眼无珠的人,屠夫心里暗暗骂道。
就在此时——
角落里的严天晨露出得意一笑,招手示意身后的许川一同上前。
片刻后,屠夫坐了下来,一把夺过水勺开始大口喝水,喝完后又拍了拍双肩,仿佛累到了极致。
“唔,二位客官想买些什么?我这可谓是全汴京……”
“实在是冒昧了,我等二人只是来询问一件小事,不会耽搁您太久。”许川作出一副笑脸,双手磨搓着。
“嘁,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