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为何会在这里?”
“别来无恙啊,师弟。”吕石踏步向我走来,脸色却是异常的冷静。
“少废话!赶紧把老爷的佩剑交还于我!”我狠狠地盯着这个举止奇怪的吕石,凶道。
“嗯?怎么如此冷漠对你师兄我?”吕石拍了拍胸脯,说道,“虽说我亲自手刃了老爷,可我们也是师兄弟一场,不是么?”吕石的阴笑竟让我害怕不已,顿时失了声。
吕石拍了拍我,又是平和地说道:“所以我也会手刃了你!”刹那间,一把匕首腾空而起,被吕石抓在手中。
“啊啊啊——”
一声嘶哑的惨叫过后,吕石从我的胸膛抽回匕首,不慌不忙地将匕首刃尖的血迹舔了干净,又是一个阴笑。
“真是可惜,只怪你知道的太多,我才会痛下杀手。”吕石放回了匕首,望着快要断气的我说道,“在你临死前,我另外告诉你一件事。”
“混……混蛋。”在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之际,我只好含泪说道。
“严府府内的众人,都是葬送于我这双手下,一个不留啊。”
我从地上惊醒,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庞,一个噩梦。
幸亏是一个梦,我庆幸地想着。
正午的光线穿过悬崖间漂浮的云烟,来到了河流的水面,如同金子浮游在水中那样的美。
现在距离我昏倒在地已经快过去整整一日了。
“我怎么会做这种梦。”我带有些许窝囊的语气说道,“我真是……没用啊。”
我用手盛起清澈的河水,往脸上泼了泼,以让自己清醒一点。完毕后,我背起躺在地上的邬云儿,来到悬崖面前。
“这绳索,我依稀记得断成两截了。”
正当我一筹莫展之时,悬崖壁旁甩下来一条长长的粗绳,我看出了这完全是另外一条绳索。
“得救了。”我说着便再次挥动起我那无力的双手,试图在腰间盘起绳索。我用打上死结的粗绳来收束自己的行动,将自己和绳子牢实地系成一团。
“这是我最后能做的了。”
“你这是要干吗?”邬云儿酥酥地问道。
“你醒啦,我正在绑身子呢,等会你牢牢地抓住我的肩膀,别掉下去了。”
“是有人来救我们了吗?”
“呼,兴许是令妹带人回来了吧。”我喜出望外地说道,“准备出发吧。”
我将绷紧的绳索向下拉扯了一会,绳索便自己朝上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