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对着杨萦钥说道:“萦钥姑娘想听听我的事吗?”
“公子请讲,我自幼就爱听别人讲,虽然我不是很懂这些。”杨萦钥微微启唇道。
“我只是想找个能让我吐露心声的人说说而已,因为姑娘的遭遇与我所认识的一个人十分相似。这人叫怜儿,我与她本欲私奔的,结果还是...”
“结果怎么了?怎么了?”杨萦钥连连追问道。
“也没怎么,就是被人捉了回去,惊动了各自家族,最后竟被陛下知晓了,定下了三年之约,我与那田弘覆一同被派到此处,三年后谁人立得功劳多,谁人就可娶去怜儿。如今三年之期已剩不多了,如今我被撤了军职,圈禁在此半年,还有什么机会争哪。”
杨萦钥听完之后只是点头,脸上已无什么表情,只是默默听着。
“没了怜儿,这世间已无什么可恋了,我心已死,荣华富贵在我眼里如烟如雾,可有、可无。”邵诩说到此处,不禁默然良久,杨萦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人就此站着,邵诩背对着她,她则望着他的背影。
这夜清凉如许,两人此后也未说什么,待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各自回了屋。
一连十三日,邵诩未离宅一步,袁文度、戚长民、牛夯等轮番来此,邵诩一律不见,只顾自己饮酒赋诗。每日醒时饮酒,醉时赋诗,杨萦钥则陪同一起。
这一日正午,有人到访于邵诩宅前。“将军,有人在门前求见您。”
“告诉那人,我身体有恙,不见!”
仆人回道:“那人自称邵析,说有要事..”
邵诩听到邵析之名,忙跑向大门处。“大哥!大哥!”
门口站着正是邵析,他手上拿着一卷东西,口中念道:“你长脾气了啊,连亲大哥都不见,那我可回去了啊。”
“我不知是大哥来了,小弟知错了,大哥到这里是什么事啊。”邵诩忙陪不是道。
“我是奉陛下旨意而来,邵诩接旨。”邵析笑着说道。
“奉天承运....(此处略去)朕闻邵诩攻榭原之功,此事现已查明,特升邵诩为赞军中郎将,入禁军任职,赐官位从五品,享俸禄一千三百石,赐婚南城王郡主,钦此。”
“大哥,这..怜儿那,被赐婚田弘覆了吗?”邵诩神情紧张了起来。
“田弘覆被赐婚颜宁公主,这...潘怜儿,她已是陛下的妃子了,前些日子刚被陛下册封为...”
邵诩:“这...我与怜儿两年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