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醉了,又恢复了他以前的坏毛病--打起丞墨来就不像是亲生的,他四处张望,正找工具打丞墨。
他看见了院子里边的竹子,一摇一晃地就要去拔,可是拔了半天也没有拔起来。
旺财被吓得躲回了狗窝,阿刚叔忙着去劝九哥,“九哥啊,丞墨还只是一个孩子,你也不想想我家强子,现在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阿刚叔说着就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来,丞墨看着这个大汉哭的那般伤心,让他想起了自己好兄弟强子,也是多次以为自己翘辫子了,哭成这个样。
丞墨眼中泪光闪烁,“阿刚叔,你放心,就算是豁出了自己的命,我也会把强子给找回来的。”
九哥喝的太多,拔了半天竹子,似乎没有听到阿刚在说些什么。
竹子没有拔起来,他又在院子里边四处找工具,拎起角落的一把扫把就气冲冲的朝着丞墨走来。
赵心儿被吓到了,“怎么会有这样蛮横无理的爸爸,不要怕,丞墨,他要是敢打你,我就用皮鞭抽他。”
丞墨将司机交给了赵心儿扶着,“谢谢你,心儿,我们父子的事情,还是我们自己来解决吧。”
九哥凶神恶煞的走到了丞墨面前,举起扫把就要打下,丞墨迅速的将一张定身符贴在了九哥的胸口。
然后跟阿刚说:“阿刚叔,太晚了,就在我家住下吧。”
阿刚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发生的。
“丞墨,不用了,就几步的距离,你婶婶还在家里等着我呢,九哥就交给你了。”
阿刚转身离开了,不时的还回头看看九哥。
丞墨取下九哥手里的扫把,给他换了一把撑开的雨伞,任凭他眼睛轱辘轱辘乱转,也不搭理他,扶着司机师傅进屋了。
第二天一早,九哥还现在院子之中,丞墨走过去,“酒醒了没有,没醒就接着醒酒,醒了就回屋好好休息,我跟你的黄老板请过假了。”
丞墨给他用的纸符,连嘴巴也会被封上的,九哥努力的眨了眨眼睛,表示认输了。
丞墨看他清醒了,撕了纸符,径直的走出了院子。
九哥站了大半夜,早就腰酸背痛腿抽筋了,一下摔在的地上,张口就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到底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
九哥昨夜喝的太多,胃里感到不舒服,吐了起来。
吐完以后,看着丞墨离开的方向,想起了昨天的一些断断续续的事情,眼中充满了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