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重,所以此时她虽然软得跟个软脚虾一样,但是扶着她也不是很艰难。走到了窗户边,我先跳下了窗台,顺手记得把她的那枚印章捡起来塞进了裤兜里之后,我在外边接着她也慢慢的爬下了窗台。
出了楼之后,于小小似乎才放松了下来。扶着她走其实也麻烦,于是我干脆就把她给背了起来。这时候天还黑着,于是我背着于小小就慢慢地离开旧二教往外走。
人如果脑子里绷着一根弦好不容易撑过了惊吓或者危险之后,其实是不应该直接放松的。记得我前一段时间在人民一院里住院的时候就听肖师傅他说起过,说他有个在越南战场上身负重伤的战友,本来憋着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撑到了医疗所抢救,结果就在战友们答应了要好好照顾他家里的老母亲之后,心里担子一有着落,憋着的一口气一松,然后就直接过去了。这件事一直都让肖师傅心有遗憾、也总让听的人觉得唏嘘不已。
我背着的于小小虽然不至于一口气放松下来之后就过去了,不过一晚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趴在我背上很快的就睡着了。
我这时候也不想再吵醒她,只好把她背到六舍的101里。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再把她的那枚印章掏出来放到床头柜上之后,我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就坐在宿舍标配的电脑椅上打起了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