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的乐赋知晓已经到了靈邑国,便起身去了窗边偷偷的掀起帘子,又是一阵寒风扑面而来。
靈邑国……这个熟悉且又陌生的名字。
她曾生在这里,可最终直到死的那一刻却也没有真正的看过靈邑国的风景。
再一次来到此处确是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来此,带着无穷无尽的痛苦的回忆。
“小赋……”
端着药碗的萝萝去了乐赋屋内,发现乐赋并不在屋内便知道她一定是去了窗边,于是又来了这里,果然,乐赋一人站在窗边看着窗外。
听到萝萝在叫她,乐赋回过神来,转身笑了笑:“萝萝你来啦。”
“唉,你怎么自从上了马车就一直有些不对劲呢……”萝萝皱着眉头道,心里很是心疼她,“外面冷,你高烧才退,快把窗子关上。”
说着,萝萝走到窗边将那帘子拉下,回过头来拉起乐赋的手道:“你也别在这站着了,去屋里坐着吧。”
这一次乐赋很乖巧的点了点头,自从上了马车之后,她便变得沉默寡言,生了一场病后更是明显。
心情沉重,乐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似乎脑子里也是空空的,可就是忍不住的发呆,愣着,心里的感觉很是不好受。
“萝萝,你有什么心事吗?”乐赋忽然问道。
心事?忽的一阵回忆如潮浪般拥入脑海里。
男人女人孩子的笑声,迎风摇曳的柳树枝条,潺潺的溪水,冲天的火光,妇人孩子的呼喊,男人的呵斥……
从疑惑逐渐到了惶恐,萝萝笑了笑,镇定的道:“萝萝能有什么心事……”
乐赋看得见萝萝的眼神变化,淡淡的一笑。
估计也是什么无法扒开伤口看的疼痛,萝萝不说,她也不再问了。
没过一会,这马车便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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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阵铃铛声过耳,宋若司笑了笑,推了推身旁眯着眼睛小憩的齐归远。
“走吧,来客人了。”
他起身,随着宋若司一同到了门口。
果然不远处停了一辆非凡的马车,再看那前面骑马的人,不就是史贞镶吗?
“小镶你怎么有空来了?”齐归远看了看他身后的马车,明知故问道。
史贞镶笑了:“我道国师为何让我把人带到此处,原来是因为你们两位在这啊。”
“自然。”宋若司道。
见是宋若司和齐归远两人,史贞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