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吕布，我也去。”
囡儿也背着一个小包袱，从院门里冲出来。
“那走吧。”
吕布把囡儿抱在胸前，上马。
两马三人，在朝阳的映照下，奔出晋阳。
卫仲道终究还是身子差劲，为了照顾他，吕布刻意放缓了行程。
路上，吕布问卫仲道，这么好的家世，为什么不学文，然后举孝廉，出仕，当官。
卫仲道回答，他的确学文了，但因为从小崇拜卫青，他还是想在战场上冲锋，可惜身体不允许。
如今有了机会，他一定要拼一拼。
“你现在不适合练武。”
不是吕布打击他，就此刻卫仲道的身体状况，连长时间骑马都做不到，更不用说练武以及深入草原了。
“我知道，我会努力调整身子，五年不行就十年，二十年。”
他刚过二十岁，还有机会。
以前在卫家，家里根本不允许他做大动作，偷偷练武被发现后，就一直有人专门看管他。
如今进入并州境内，卫仲道彻底获得自由。
“你跟我进山的事，和卫觊说过吗？”
吕布问。
“我都成年了，能自己做主，不用麻烦大兄。”
卫仲道说话间有点心虚。
看来是没和卫觊说啊。
抵达壶关的时候，吕布找来笔墨，写了一封书信，让人送到晋阳卫觊处。
“老师快走。”
吕布一写完信，卫仲道便催促吕布，赶紧出发。
吕布没动。
“老师是在担心仲道的身体吗？”
卫仲道有点迟疑，“吃得消。”
“某家没答应当你老师。”
吕布是这个意思。
“先喊着。”
卫仲道直接上马，先行出发，他害怕在壶关县逗留久了，大兄会派人把他揪回晋阳。
“不知羞！”
囡儿朝着卫仲道的背影，做了个鬼脸鄙视他。
大吕布都没答应当他老师，卫仲道就乱喊。
……
回到山上营寨时，卫仲道累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再度被囡儿鄙视。
卫仲道不理会这个小女孩，只幻想着自己以后深入大漠的日子。
山上的日子很简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吕布时而下山，到壶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