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典韦走进院落中,打趣囡儿:“小家伙,今天可不是旬休,你不在学宫待着,若是让元皓先生知道,少不了一顿教育。”
“今天先生让囡儿背诵经文,背诵完就可以回来。”
囡儿背着双手,仰头看着典韦。
为什么州牧府的人,一个个都长那么高,只有她自己是小不点,每次跟他们对话,都要扬起头颅,很累。
“我曾听说你不止一次逃课?”
典韦取下背后包袱,从中掏出一个竹筒,打开盖子,酒香四溢。
“你怎么能听别人乱说!”
囡儿憋红了脸。
郭嘉闻到那酒香之后,精神大好,不再是刚才那萎靡不振的样子。
“什么酒?”
这并不是造酒作坊酿造的汾酒,郭嘉看着竹筒内的土黄色酒水,里面还泡着不少东西。
药草,甚至还有一些小动物。
“药酒,又称养生酒。”
典韦回答,这是他从张机那里讨来的酿制方法,对于调养身子,有一定作用。
主要还是郭嘉的身子虚弱,几乎面无血色,典韦每次跟他拼酒,心里都在担忧,喝着喝着,对面这羸弱的小子,就要倒地不起。
现在的郭嘉,就是当时的翻版卫仲道,典韦觉得,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戳倒郭嘉。
郭嘉和卫仲道一样,是典韦身边为数不多的熟人,三人年纪相仿,虽然卫仲道跟典韦学习戟法,但典韦从不以师傅的身份自居。
因为珍惜,所以去问了一下张机,便得来了这药酒的酿造方法。
虽然皱眉,但郭嘉还是忍住,倒出一小杯,浅尝辄止。
“药味很浓。”
郭嘉的眉头,始终没有施展开来,还是汾酒喝起来舒服,没有杂味。
“奉孝,你的脸色,与之前相比,更加苍白了,仲景先生的药,你没吃?”
典韦问郭嘉。
把手中酒杯放下,郭嘉摇头,又点头。
这把典韦弄得一头雾水。
“那些药物,基本忌酒。”
郭嘉也感受到了张机药方的好处,每次调养一两天后,他能明显感觉出身体的变化,但只要一碰酒,身体又恢复了病怏怏的状态。
“不说这些了。”
打断了谈话,郭嘉又拿过那竹筒,他对里面的药材,很感兴趣。
药材泡到汾酒中,浪费了好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