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床塌,从一旁矮柜的抽屉里取出一瓶上好的金创药膏,打开瓶盖挖了一大坨药膏涂在林玉娘受伤的额头上,又寻了块白帕子给她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这才回到床边坐下。
“里面怎么样?可有动静?”
“刚才动静还挺大的,现在该是累着睡下了。”
“把门打开,我进去看看。”
“是。”
听到门外的对话,张烨麟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喜服脱下,抱着早已脱的只剩下一件单衣的林玉娘滚到床塌上,最后伸手放下红色帐幔。
数盏灯笼的烛光在喜庆的新房里摇曳,将整个房间都照的亮堂堂的。
浓郁的酒香盖过了气味已然淡去的烤鸡香味。
红色幔帐被人轻手轻脚的挑开,视线在床塌上亲热抱成一团的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之后,这才放下帐幔。
“您这下该放心了吧!”出了房门,老嬷嬷笑道。
张老太太脸上止不住的喜悦:“看来是我多虑了,张家终于有后了。”
待我百年归天后,麟儿也不会孤苦无依无人照料,我张家的百年基业也不怕落到外人手中。
听到关门声,抱着林玉娘的张烨麟大大的舒了口气,睁开眼侧头盯着怀中小女人的侧颜。
林玉娘的长相虽不是咋一看特别惊艳的那种,但却十分耐看,弯弯的柳叶眉,鼻子小而挺,薄厚适中的唇瓣呈桃花粉色,白皙的小脸瘦的失去了原本的光泽,显的有些暗淡。
这就是他的娘子?
今后与他共度一生的人?
张烨麟伸手摸了摸怀中无二两肉的身子,似乎该给她多补补,这样抱着怪烙人的。
如果林玉娘早知道那壶茶是酒,绝对就算噎死也不会喝下去。
如果林玉娘早知道会弄假成真的成为了张家名副其实的少夫人,她一定在见到张家小少爷的第一眼时就告诉他,自己知道他是装傻。
可是没有如果。
对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女孩都下得了手,真是禽兽。
酒后乱性,还真是一点没说错,她到现在都还觉得腰酸背疼。
俏丽的丫鬟帮她换下额上的白帕,重新上药包扎,林玉娘偷偷的看着继续装傻跟窗外的鹦鹉玩耍的“夫君”。
这时,两个老妇从门外进来,十分高兴的拆走了带有血渍的床单,应该是拿去邀功领赏。
直到梳妆打扮,换好衣服,佣人全部退下后,林玉娘才一把抓过站在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