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变态楼主所打伤的位置是同一处。
这也算是重伤未愈,又添新伤。
如果短时间内再次受创,只怕神仙难救。
阴煞玥扯下覆在面上的黑布,不善于说话的他,还是将心底的疑惑问出来:“那无人能解的奇毒,你是何时投在孟天禾体内的?”
林星雨翻了个身,靠在一个半人高的酒坛上:“就在刚才。”
他们此刻所处的位置是个酒窖无疑,这是在他们潜入孟府之前所买下的。
“刚才?难道是那包药粉?”暗枭不明所以的问。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林星雨含糊其辞的回答。
阴煞玥观察的仔细,但依旧不解:“那药粉只是普通的藏月兰药粉。”
林星雨表扬的冲阴煞玥点点头:“不错,那的确是普通藏月兰磨成的药粉,但是藏月兰加上箭毒草跟頤红花就是剧毒。”
“但是我明明只看到你只抛出了一个药丸。”暗枭依旧搞不懂。
阴煞玥沉吟片刻道:“难道是你将毒药投入到了那襁褓娃娃体内?”
他们做杀手的,本就视人命如草芥,此刻谈论给刚满周岁的婴儿投毒也不见半分异色,仿佛死的是一只阿猫阿狗。
林星雨心底划过一丝异样,不知是为那惨死的三夫人母子不值,还是厌恶孟天禾的冷血无情。
“我只是将药粉分别洒在三夫人衣衫上,及婴孩的襁褓上。”
如果孟天禾不拿三夫人当挡箭牌,或者不使用内力朝婴儿拍出那一掌,他根本不会中毒。
可是,这也不是自己算准了他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才会处心积虑的将药粉分别洒在三夫人母子身上?
暗枭跟阴煞玥脸上分别浮现出惊讶之色,他们从来不知道一项以魅术惑人行事鲁莽的媚娘,会有如此城府心机。
两人暗叹她心机深重的同时,却忽略了,那个至毒无解的毒药配方,她是怎么知道的。
“现在各大高手及兵士在满城的寻我们,城门也关了,我看一时半刻咱们是出不了城了。”暗枭虽然说的轻松,其实心底比谁都着急。
林星雨紧抿着发白的唇瓣,似乎在思考出城的问题。
还有两日如果来不急赶回去,那么,即便他们已经完成了任务,也只能默默承受子蛊带来的生不如死的痛苦。
刺目的烈光从头顶甲板缝中射进来,林星雨眉心紧蹙,将脸瞥开,缓缓睁开眼。
“你竟然还睡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