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铃铛姑娘硬起心肠,从孟澜生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孟澜生在铃铛姑娘踏出门外的那一刻,像个小孩子一样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铃铛姑娘听闻他的哭声,脚步猝然一停,但只是片刻,她抬起手擦拭眼角的泪水,然后继续大步向前走去,不带任何不舍。
孟澜生是怎么回到京城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哀求铃铛姑娘留下被拒绝后,他就浑浑噩噩的,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因此破天荒的向楚熙请了几天的病假。
沈仙河得知最后的结果,心中虽然心疼,但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甚至在苏念君的陪同下偷偷来孟澜生家探望他。
“别难过了,铃铛姑娘她只是不想让你后悔而已。”
看着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的孟澜生,沈仙河心疼的安慰道。
孟澜生面无表情的看着某一处,声音十分沙哑。
“我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回来,也尊重她的选择,从一开始,就是我对不起她,在她最艰难,最无助,最需要关怀的时候,我都不在,没有陪她一起承担,如今,她的伤口已经愈合,已经不需要我,所以,她成全我,成全自己,就是不愿成全我们在一起……。”
说完,孟澜生眼角缓缓流出一行清泪。
那些苍白无力安慰的话,沈仙河再也说不出口,只能沉默不语。
铃铛姑娘离开快半个月之后,孟澜生的这场大病才慢慢康复,一切仿佛又恢复到以前的模样,似乎铃铛姑娘这个人不存在一般,孟澜生又恢复到往日雷厉风行的作风。
只是再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铃铛姑娘这个名字。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了下去,时节也进入了暮秋时节。
大庆朝平安无事,百姓们也丰衣足食,一切表现的生机勃勃,又是秋收的时节,大家脸上都是笑嘻嘻的神采,当然,除去底下暗潮汹涌,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平和。
在上次沈仙河被刺杀的时间发生后,楚熙装作很愤怒的下令让人彻查,当然,一无所获,而距离沈仙河被当街刺杀过去还没几天,淮安侯夫人就收到了一堆被分解的尸体,有头,有腿,有手。
吓得淮安侯夫人直接病倒在床,当然,这些她隐瞒的极好,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风声出去,只是她这病,倒是病了许久,病到一年一度的曲觞流水之会都无法参加,不过,顾蓉蓉倒是去了。
这是皇家连同各世家举行的宴会,名为联络感情,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