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让人惋惜。”
郝建的整个脸都僵硬了:“没有来到他的葬礼上给他送终,在这里我对他说一句,一路走好吧!”
陆执远并想为难自己的兄弟,可是郝建最近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让人感到奇怪了,如果好贱突然围着一个女生转,他可能会为他这个兄弟欢欣鼓舞,可是郝建最近围绕着的女生为什么偏偏会是陆诗琪,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她能懂什么?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兄弟趁来得及赶快清醒过来,不要等到一切都来不及的时候再后悔,那样真的没有用了
郝建的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那个小助手进去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出来?”
陆执远不会将这个话题彻底打破:“才进去了十五分钟,可能需要再等一等”
郝建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我待会还有事情,不知道在我离开之前她会不会醒来?”
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走进病房,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陪在陆诗琪身边。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远离陆诗琪,可是他……
只有他知道他现在的心像放在锅上煎一样,他在外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可是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意离开。
终于等到了小助手出来,郝建迫不及待推开门走了进去。
眼睛里只有那个躺在病床上的虚弱的小姑娘,可能是流血较多小姑娘现在的脸都还是苍白的。
郝建站在陆诗琪的病床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如果有不舒服的感觉,一定要赶快说出来,那个庸医的小助手还没有走远,你要是感觉不舒服我们可以迅速的将他抓回来。”
陆诗琪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病房会突然出现郝建,她刚刚经历了一个很痛苦的梦,梦醒过后她依旧不能从那个梦里面缓过来。
看着陆诗琪不回答自己的话,郝建碰了碰陆执远:“这不会是后遗症吧?她以后不会都是这个样子的吧?”
陆执远看见郝建这个样子就来气:“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言行举止?”
郝建想关心一个人的言行举止,怎么会是他想注意就可以注意地:“今天你就当没有看见过我好不好,兄弟”
这样的话,他明天就可以继续自己骗自己。
陆执远非常清楚郝建此刻内心的感受,但凡有一丝可以继续隐藏下去的可能,郝建一定会继续的伪装下去,可是看见心爱的人就这样躺在病床上,他恐怕恨不得去代替她。
陆执远想到了之前痛苦做着梦的自己,在梦里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