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着我这个当朝太师、护国公,岂不比那傀儡皇帝强。”
“虽然我不是皇帝,但胜过皇帝,跟了我,她才算是享受到了真正的皇后待遇嘛!”
袁楚被气得脸一阵白一阵红,颇为恼怒地说:“你只顾着你自己,可想过我妹今后天下人如何看待她?她又有何脸面,去面对天下人?”
文卓双目中闪过一道锐芒,说:“天下人怎么看,何不取决于我?我说谁是天子,谁就是当今天子,我今说袁艺母仪天下,她就母仪天下。”
“谁敢不从?尔等怕我文卓的刀不够锋利吗?”
袁楚怔了怔,讥讽地冷笑道:“天下健者,岂唯文公?”
说完,他手中寒剑化作一道寒芒,瞬间割下衣袍一角,然后朝着文卓深深的行了一礼,就此转身离去。
那一片衣袍随风飘落到正厅的地板上,是那般的刺目。
割袍断义?
文卓眯了眯眼睛,看着那片落在地上,未沾尘埃的衣袍,神色很是冰冷。
成英光微微笑着捋了捋自己下颚的黑胡须,然后朝着文卓比了一个割首的手势。
文卓摇了摇头,叹息道:“袁楚家为北方名门望族,我们司州虽然为皇城州,又有凉州做后盾,但是轻易杀了袁楚,整个北方会很乱。”
“北方一乱,我们在洛阳的日子,可不好呆,专用武力可不能凭天下,否则这皇位,就是吕将军来做了。”
吕温候哈哈大笑:“如今,我对这些可不敢兴趣,我最感兴趣的,就是杀死姬羽。”
说着,他舔了舔嘴唇,那表情简直与一头凶恶的野兽无异,满脸嗜血的兴奋。
这一日,袁楚与文卓割袍断义,天下第一大诸侯和第二大诸侯,就此反目成仇。
皇后袁艺,被袁楚强行带回袁家。
一时间,天下局势,更加风起云涌,隐隐之中,将有大变。
然而,不管天下如何,益州就像世外桃源一般,始终平静的宛如一汪深广的大海,只是背后是否藏着无数风暴与浪涛,那就未可知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益州州府那浓烈而刺鼻的汤药味终于渐渐消散,近归于无。
至少,姬羽可以随意在益州城内活动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去校场和农田微服私访,因为他的伤势还是没有痊愈。
那些破碎的灵花和千疮百孔的灵海,要想愈合,还需要时间。
也就在这时候,他终于开始认真地担任起了师傅这个角色和责任。